琼田劈了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说的琼玴额头上因为隐忍而渗出豪猪,竟是一时有些心虚、有些愧疚。
心想,“又犯错了,大哥明明都说过我一次了,咳!没记住。
我就是吃醋、生气。对别人笑不说,戴着我赠送的簪子,连一个字也未提,我就是心里不痛快,不开心。看她脚伤了,我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生气了,还是得我哄!”
伸出左手,摸了摸她靠近的头,给她顺了顺了脸颊旁的碎头发,说道:“是我心胸狭隘!过于小气!”
琼田用头顶了顶他的手,还胡乱地磨蹭了几下,说道:
“你的三个不相信我、思虑多,猜忌我的表现.:
其一,突然不说话;
其二,话中带刺,冷嘲热讽;
其三,这最后一个就是必须得故意的闹出点大动静来。”
琼玴听见她说自己并不相信她,于是赶紧摇头想解释,结果却被琼田抢了先说道:“你这般不相信我,我还真的挺意外的!”
琼玴见她眼神里有了几许淡淡的忧伤及失望,越是着急,嘴上越是说不出来他自己心里的那些心悦她,想她念她,担心她的话。
情急之下,一不留神,一把拉起她的手,他的手心手指与她的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十指紧紧相扣着。
然后干巴巴地说道:“以后信你宠你皆是你。”
琼玴还是头一次这样握着对方的手,心里不由得的狂躁,低低切切地说道。
琼田虽然是听清楚了,但是见他说这话底气不足,也不敢看她。刚要说话,想让他再说一次。这时便听见了远处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
原来是及辰和荆成匆忙的赶过来了,及辰手里还拿着她看着十分眼熟的淤血化瘀之药。
琼田和琼玴,在得知他们来了之后,两人的手迅速分开了,不知是琼玴先公开的,还是琼田。琼田原本是想连脚和腿也一并拿下来。这个动作却未得到琼玴的允许,所以琼田就保持着一条腿搭在琼玴的膝盖上。
及辰虽然一夜之间成为了茗琚轩的大少爷,但是少爷的架子是一点也没有,还如往常平日时一样,给琼玴作揖行礼,担心地问道:“你的脚没什么事吗?真的不用让李大夫过来给您看看吗?”
琼田摇了摇头说道:“无事,不用请李大夫了。眼下茗琚轩正在办丧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我这伤已无大碍。要是跟练功留下的伤比较,这点疼痛真的算不了什么!”
及辰听后,整个人便转向琼玴,问道:“二少爷,我师傅的伤如何?”及辰自是知道自己的,他自然是说不过琼田的,于是赶紧向身旁的琼玴求证。
及辰当着外人面,让他叫琼田为琼田,他实在是叫不口,所以跟外人提及琼田时,都是以“我师傅”为称呼,即便是等到只剩下他和琼田两人时,他称呼她为小姐,也是不直呼名讳。
琼玴对及辰的事,多多少少是有意者了解的。见他依然如此恭敬自谦,琼玴自然更是真诚地说道:“嗯,听的师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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