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给你带过来了。以后你俩有的谈了!”郝管家看着自己的女儿阿晴说道。琼田羞涩地回应道:“我俩私下早就交流好几回了!”
阿晴赶紧跑到琼田身边说道:“衣服我都给……”
琼田立马拽过人捂住她的嘴,把‘她准备好了!现在就在她闺房里呢!’这这话给堵了回去。
话说这琼田马上就要向大家表明小姐身份,现在这个人就开始扭捏起来,完完全全一副未出阁女子的娇羞姿态,男子豪爽中却带着婀娜多姿,平添了几分姿色,更加迷人,令人神往,仰慕……
郝管家看着两人就如自己的女儿一样,开心的说道:“明日一早,召集大家在茗琚轩,举行祠堂议事,把老爷生前遗愿昭告大家。
还是要尽早把大小姐您和及辰少爷的事向大家说个明白。”郝管家一说完,及辰不好意思地说:“快别这么叫我,我是万万受不起的。”他害羞地摸着自己的头,人还是有五分未清醒似的,“跟做了一场梦一样。”
琼田也不乐意了,挑理地说道:“郝管家,您刚才最后那句话,说的不妙!说的好像我和我及辰义兄有什么私情一般。”
郝管家疑惑道:“有吗?‘还是要尽早把大小姐您和及辰少爷的事和大家说个明白。’……啊!你这孩子啊!这明日就是茗琚轩的大小姐了,日后可有他们受的。”
这下郝管家说的话,她十分赞同,说道:“那是自然!七尺男儿定是要心系诸如此类,天下苍生更大之事。女儿家就不同了,肯定想着嫁与谁家作鸳鸯,手如双蝶绣罗裙。向妆台调粉黛,画眉深浅漫轻夸。”
然后一把把身旁的阿晴向及辰那方向推了推,说道:“你俩以后定要好好孝顺,郝叔郝婶娘,不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及辰这我便做主了。”
然后看着两个人都低眉垂眼的互相偷偷看,笑了一下,转向郝管家,问道:“郝叔,义子守丧,一年期可否?我想我爹肯定也是着急的很那!”
边说边向着郝管家眨眼睛。
郝管家立马心领神会地说道:“这个……我得与法师大师商议再定。咳!咳!不着急,不着急呢!”郝管家难得的憨憨一笑。
当晚,便是阿晴偷偷地陪着及辰和几个家仆一起陪着在祠堂守灵。琼田则和郝管家一起去找法师大师商量葬礼之事。
然后回到自己的闺房休息一晚。
她自己本人也要为明早的祠堂议事简单做下准备。
翌日清晨,阿晴早早来到琼田闺房,帮助琼田洗漱更衣。
虽然还是要穿斩榱的,里面的黑色衣服却由男装换成了女装,细看还是可以看出区别的。阿晴一定要过来的是,是为了给琼田绾青丝梳发。
别的倒是和往常一个样,没什么变化,更没有难度。但是,难就难在对于这个梳发,可是为要了她命了。
前阵子让阿晴给她准备女子外袍时,听她提起过一次,发式之多,之复杂,没听完她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要是让自己梳发或者让自己选,那她觉得祠堂议事,她还是不要去了。
对于发式,她真的是熟知的不多。只知道书上说的那些文字表面意思。
尚未及笄的女子梳打扒角,即女孩子头发分梳两边,束成八字角模样。
以梳双髻为多,即在头上或在额旁梳成两个小鬟。
于是她想了想自己未及笄还是怡琳的时候,她的发式是上面两侧少取青丝对称结髻,底下青丝都是放着的。
及笄后,则改结鬟式。到出嫁之日,再将发鬟改为成为少妇的发髻。
如果已过婚龄而未出嫁,那也只能梳鬟而不能梳髻。所以,这梳髻与梳鬟,是女子婚嫁与否的一种象征标志。
“阿晴,我属于过婚龄而未出嫁的,不能梳结髻式吧!昨日听你说结髻式最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