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你怎么没跟他们出去玩呢？”叶森疑惑道。
“我……不敢去……”小何小声回应道。
“为什么？”
经过小何的解释，叶森心中明了。原来小何是被“鬼故事”吓到了，不敢出门。
给新人讲“鬼故事”，这是工仔们的惯例，叶森当初刚进工厂时也经历过。而这一个“鬼故事”似乎也非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据可考。
“猴子哥，那个‘传说’是真的吗？”小何怯怯地问道。
“这个我哪知道，不过我曾听一个老辈的工长说，他真的经历过那种灵异的事。”叶森随意地回道。
“啊？那怎么办！”小何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面饼，向叶森道：“猴子哥，你饿吗？我请你吃夜宵。”
叶森看到小何手里的面饼，讶道：“这不是晚饭时发的饼吗？你怎么还没有吃？”
“我……我是新来的，要留着‘积公德’。”小何吞吞吐吐地道。
“积公德？积什么公德？”叶森奇怪道。
“就是，新人刚来的第一个月，会被那个‘传说中的魔鬼’勾魂，要‘积公德’才能幸免。”小何老实答道。
“新人会被魔鬼勾魂？谁说的？”叶森更加疑惑了。
“就是王勇大哥说的啊，他说那个‘魔鬼’非常邪恶，尤其是对于陌生的脸孔。必须要以善行‘积公德’才能抵挡。”
听小何这话，叶森心想小何多半是被王勇给耍了，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具体是怎么跟你讲‘鬼故事’的？你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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