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钿碎

第237章 结盟

马衷悲不自胜,翻身下车。

“陛下!”众人忙跟了上去,马颙叹了口气,翻身下马,牵马跟上,马衷踉踉跄跄总算走到了陵前,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丢了,从人脱了鞋给马衷穿上,马衷三步一拜,边哭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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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阳抱着个罐子偷偷摸摸的跑过广场,正好被从殿里走出来的豫章王看到,豫章王叫道:“渭阳!”

渭阳打了个颤连忙将抱在手里的罐子藏好,畏惧地看着她的豫章王叔走过来。

豫章王笑道:“渭阳这又闯了什么祸?没关系,告诉皇叔,皇叔帮你解决了!”

渭阳惊恐地摇衣袋道:“没,没,渭阳什么错也没犯。”

豫章王见往日对自己十分亲近的可爱小姑娘如今如此畏惧自己,心里十分难过,笑道:“宫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渭阳摇头道:“没有,没有!”

豫章王道:“那你怀里抱的是什么?能让皇叔看看吗?”

渭阳向后退了一眼,犹豫道:“是,是渭阳从厨房里借的一点蜜,真是借的,渭阳还给他们留了借条,渭阳以后都不吃蜜了——”

豫章王怒道:“这些该死的奴才,他们欺负你!”

渭阳连忙道:“不是,不是——”

这时有十几个人跑过来,一见到豫章王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豫章王沉着脸将他们叫过来,道:“渭阳吃一点蜜还要留借条,谁给你们这些狗奴才的胆子!”

那十几个人立马跪倒在地,话也说不出来。

渭阳连忙道:“皇叔,不是他们的错,是,是我要拿蜜给蔡老公吃。”

“蔡公公?”

渭阳道:“他病了,一直没好。以前渭阳病了吃点蜜就好了,所以渭阳想拿点蜜给他吃,可是他们说没有多余的,所以——”

豫章王摸摸渭阳的头道:“以后想要什么直接向他们要不是了,别这样乱跑了,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知道了。”渭阳脸上出现了点往日的笑容。

豫章王心里也松快了点。

这时一个侍卫上前,在豫章王耳边小声道:“索黑将军已经找到陛下。正在回东都的路上。”

豫章王心又沉了下去,道:“请杨司徒来议事。”

侍卫退了下去。

豫章王道:“皇叔还有事情,先走了,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渭阳,渭阳就来找皇叔收拾他!”

渭阳点了点头。

豫章王刚转身,渭阳便叫住他,吞吞吐吐道:“皇,皇叔,那个坏,坏,就是李闵现在怎么样了?”

豫章王地看向渭阳,渭阳两颊绯红,豫章王笑道:“渭阳是个大姑娘!”

渭阳跺脚道:“皇叔不是好人!渭阳再不理你了!”说罢抱着坛子转身就跑。

看着渭阳欢快的背影,豫章王道:“以后渭阳想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没有的就来找我。”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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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两个秦兵抗着包拦住一辆牛车。

车夫陪笑道:“军爷!”

秦兵道:“拉的什么东西?”

车帘掀开,跳出个黑袍汉子,叉手道;“二位,有什么事吗?”

秦兵笑道:“你走远,老子看上的你的车了,快滚吧!”两个人将包袱往车上扔,发出嗵地一声。

车主人与车夫对视一眼,后退两步。

秦兵笑道:“行,总算碰上个识像的。”从怀里摸出个鎏金的钩子,扔给车主道:“这个赏你了!”说罢驾着车走了。等车影不见了,边上的躲着的路上纷纷出来投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失望的表情。

车主与车夫顺着大道走,车夫道:“黑哥,我都说了,你非要坐车进城。”

车主道:“行了,下个月的经费多给你加一点。”

车夫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走到百乐楼门前,见楼门大开,裴家娘子敝着长衣坐在地上哭,怀里抱着他男人,也不知道是活是死。往店里看,乱七八糟如同刚遭了劫匪。

车夫问个路人这是怎么回事,路人说刚才来了两个秦兵,把百乐楼给抢了。店主出自己是裴家人,秦兵怎么会管你是裴家还是谁家,一脚踢过去,店主倒在地上不知道死活。裴大娘子冲上去救没想到被个秦兵按到地上,要不是突然来了两个传令的,说不定大街上直接开演大戏了。

车夫吃道:“还有这样的事!百乐楼不是裴家的产业吗?”

路人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裴家!小兄弟,老哥劝你一句,赶紧走吧。东都是安静不下去了。”

车主叉手道:“这位老哥,您这是何出此言?东都为大宋皇都,以前也弄过几次。还不至于如此吧。”

路人道:“你愿听就听。听了算是我积了德。不听算你是你命该如此。”

车主两个见路人背着包走了,车夫小声道:“黑哥,我没说假话吧。”

这时两骑从城门处跑过来,掀起好大股烟尘。接着跑过来许多士兵,领头的高声道:“陛下还都!”路人纷纷回避。

车主车夫两个躲到小巷里向外看。大街上走过去一支步骑混杂的部队,接着是辆大车,车上一人。

车夫低声道:“黑哥,那就是皇帝?”

车主道:“是吧。”他的注意力信中在紧跟在车边的一将。

这时他们身后有一人低声道:“两位!”

车主回头一看,竟是崔茂。

崔茂一身平民打扮,朝他们两个招招手,然后隐身在小门里。

车主两个跟着进了门,关好。

崔茂道:“你是何人?”

车夫道;“崔大人,这位是我们在东都的地下连络人。”

车主道:“大人可以叫小人黑夫。”

崔茂上下打量黑夫道:“以前见过?”

黑夫道:“这不重要。”

“柳姑娘为什么没来?”

“乐夫人不希望她出来,所以都督吩咐小人来。”

“你做得了主?”

“这要看大人说的是什么事。”

崔茂道:“跟我进来吧。”

黑夫让车夫留在门外,然后跟着崔斌茂走进屋里。

屋里很干净,只在地当中放了块席子,席子上放了个小桌,桌上放着水碗水壶。

崔茂道:“李都督还好吗?”

黑夫道:“都督很好。”

“听说他遇刺了?”

黑夫笑道:“想杀都督的有很多人。崔大人选的这个地方很独到。”

崔茂道:“往前走就是乐大家的书画院,没人会想到我竟然还在这里接着。”

黑夫淡淡地问了句,“大人是怕那个黑乌吗?”

崔茂笑了笑道:“他?他现在已经顾不及咱们了。”说着从头发里取出个蜡丸递过去道:“这是东都附的山河形势图,是从职方司抄来的。”

黑夫道:“原件毁了吗?”

崔茂道:“盯上这个的不只是咱们。”

“还有谁?”

崔茂道:“我不是说过了,现在黑乌顾不及咱们。”

黑夫道:“是谁?”

崔茂道:“似乎是从北面来的。”

“杨浚?”

“更北面,像是鲜卑人,他们的发式很特别。”

这里门被敲响了。

崔茂刚想说话,便被黑夫按住了。

门被推开,嗵地一声,车夫倒了地来。门口站着个黑衣人。

“黑乌——”黑夫咬着牙道。

黑乌笑道:“别紧张,我只是来和你们做个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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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真在这里!”敬延寿叹了口气道。

敬玫儿刚蹬进大帐便滞住了,脸上混合着喜悦惊恐失落畏惧一系列复杂的表情。

李闵牵着她的手进来。

敬延寿道:“李闵,你这样做,很让我想现在就杀了你!”

李闵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敬延寿打量李闵道:“听说你遇刺了?”

李闵道:“一点小伤。”

“看出来了,刺客怎么就没刺中!”

李闵拍拍敬玫儿的手道:“给你大哥倒杯水。”

敬延寿给自己倒了一杯,摆手道:“算了,玫儿的水可不好喝,说不定又要找我这个当大哥的要什么。这下好了,以后她有什么事就找你吧。”

“大哥!”敬玫儿两颊绯红。

“小姐,点心弄好了,小姐呢?”云雪掀帘而入,一见敬延寿,两眼就直了,“少,少主!”

敬延寿板起脸,道:“撺掇玫儿出逃,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哥!”敬玫儿跑过去,将云雪手里的点心盒放到敬延寿手边的桌上,道:“刚做的点心,便宜你了。你跟他谈吧!我出去了!”敬玫儿拉着云雪一溜烟地走了。

李闵道:“你看到了,她在我这儿过的很好。”

敬延寿道:“听说这里前一阵闹过疫病?”

“都过去了。”

“我看见城边上那个大墓。边的地方看不到。笼络人心你很有一套。看来南阳姓李了。”

李闵道:“要是兖州也来这么一下,兖州也会姓敬。”

敬延寿笑道:“我二叔不一定有这样的勇气。天下能把百姓看得这么重的除了你李闵还真没见过第二个。”

“我说的不是敬大人,是你。”

李闵坐到敬延寿边上的椅子,道:“这水如何?”

“又香又甜。”

“茶里加了蜜和花。”

“还真新鲜。”

“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事业。”

敬延寿喝着茶。

李闵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杀了我。”

敬延寿放下杯子道;“你很了解我。”

李闵道:“很多事情你我都没办法。”

“你想和解?”

李闵摇摇头道:“处在咱们这个位置上,除非有一个肯低下头,不然没解,打到死为止。”

“真遗憾。”

李闵道:“但这之前,还可以是朋友。”

“怎么讲?”敬延寿有些不安了。

李闵道:“青兖二州地域广大,霸王之资,敬将军就没想过?”

敬延寿站起来,坐到对面,道:“李都督说笑了。兖青采访使是我二叔。”

李闵拿着杯坐过去,将杯放到他面前道:“我说过,天下是年青人的天下,你叔叔年纪大了,应该让有为少年多施展拳脚。别的不说,要是听你的,王弥一伙早就被灭了。还容他们到今天?!”说着击了三掌。

敬延寿大惊几乎要跳起来,手按着配刀把。

李闵道:“大舅哥稍安勿躁。”

军士们推了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进来。

李闵道:“我答应过玫儿,要将那些伤害过你奶奶的人都抓住。”

敬延寿道:“他们就是那群人贩子?”

李闵按住一个人的脑袋,将他嘴里的布掏出来,道:“敬兄自己问。”

那人磕头如小鸡啄米,哭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都是他们上的,小人没上都啊!将军饶命!”

敬延寿两眼通红,抽出长刀上去便是一个,那人惨叫一声血喷了敬延寿一身,敬延寿将刀一拧退后一步。

边上余下的那几个脸色煞白,僵立不动,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求饶。

几个侍卫冲进来。李闵挥手让他们退出去,大舅哥,是不是留两个回去给你二叔看看?

敬玫儿冲进来,看见敬延寿的样子,尖叫一声便往地上堆。李闵快步过去,抱着敬玫儿出了帐,桓琴提刀赶过来,见李闵抱着敬玫儿出来,愣了下。

李闵道:“敬延寿办事太脏,你看,把玫儿吓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做恶梦,不行,晚上咱们两个都得陪着她睡。”

桓琴傻傻地接过敬玫儿。

李闵道:“就这么说定了,你先照顾她,我看着敬延寿。”

等桓琴反应过来的时候李闵已经反身回去了。

几个死尸倒在血泊里,敬延寿正拿块布擦他的刀。李闵觉着那块布有点眼熟,那不是自己的手帕吗!

敬延寿将李闵的手帕往地上一扔。

李闵黑着脸道:“这块手帕很贵的!”

敬延寿道:“没见过大男人还带手帕的。”

李闵叹道:“世家子弟就这个样子!我的提议你想的如何?”

敬延寿道:“兖青采访使是我二叔。”

李闵道:“大舅哥,乱世了。知道乱世里什么最值钱吗?”探手在敬延寿刀面上敲了下,发出清脆地声音,“别跟我说你现在连敬家骑兵都没掌握。”

“还不到一千人——”

“一千人足够了,当初我打陆浑,手里能打的骑兵也不到一千。”

敬延寿狐疑地看着李闵道:“你有什么好处。”

李闵道:“我表现一点诚意。告诉你个消息,就在前几天,并州的刘狮已经自立为王。击败邺王的幽州军里有八成是鲜卑人,其中一半以上是慕容氏出的。”

敬延寿道:“你是说胡兵会南下?胡虏南下自古有之,其志在掠夺而已。”

“而已?敬兄,你知刘狮打的是什么旗号吗?是汉王,同时自称大单于。汉王加大单于。敬兄能意识到这里头的意思吗?”

敬延寿道:“你是说——”

李闵一拍桌子道:“没错,不管刘狮还是慕容都是扮着胡人披的汉人!他们想要的中原江山!大舅哥,还是那句话,乱世来了。”

“你为何不找我二叔?”

李闵笑道:“我说过了,你我都是年青人。这个世界早晚是年青人的。当然还有玫儿的一点因素。”

“你不怕将来我和你争天下?”

李闵道:“你别误会,我可是正经的大宋忠臣!”

“你真狡猾,说说你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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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闵走进屋,见敬玫儿已经睡下了。

桓琴指指外头,两个人走出来,桓琴道:“好不容易才睡下,你今天就睡外头吧。”

李闵苦着脸看向桓琴。

桓琴拧着李闵的脸道:“少给我来这一套。玫儿的大哥走了?”

李闵狐疑地看着她。

桓琴怒道:“你想什么呢!”

李闵边揉脸边道:“我可什么也没说!诶!诶!诶!放开手!”

桓琴松开李闵的耳朵,道:“看你以后还敢乱想!你真和敬延寿协力?”

李闵揉着耳朵道:“敬家骑兵还算一支力量,能用就用用。”

“你不看好他们?”

“胡骑南下,别说敬家骑兵,就是我都要退蔽三舍。乱一乱总比被王弥那种人占去强吧。”

桓琴犹豫道:“要不,我——”

李闵道:“别,你家里那些人我可是见识过了。万一叫我这样,又叫我那样再来的逼宫,那可就真够烦人的了!”

桓琴道:“他们也不是你说的那样。”

“啊!”屋里头传来一声惊呼。

李闵两腿一蹦跳了进去,桓琴跟在后头,刚一进门便被人抱住。

李闵大笑道:“同睡同睡有利身心健康!”

不久屋中的灯熄灭了,传出一声声低沉的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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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冲坐在马车里连打了几个喷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少爷,到了。”

桓冲从车上下来,眼前的景象与他初来陆浑的时侯大不相同,街人一如从前人来人往,繁华程度更胜三分。

下人指着街边的小巷道:“少爷,他说这就是桃花巷。

桓冲顺着看去,见小巷十分狭窄,只容两人并肩通过。卢四明怎么说也是幽州卢氏之人,怎么可能住在这样的小巷里?可是墙上的路牌明明写着桃花巷。

桓冲道:“那就过去看看。”

留下两个仆人看着手,桓冲带着一个小厮走进巷里,巷路用青石铺成,刚下过一场秋雨,路面有些滑,这让桓冲想起了在江左生活的那段日子。

小厮指着前边的小门道:“少爷那不就是二十八号?”

两扇对开的门不大,黑漆的大门,门上刻着字,小巷里光暗,桓冲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有几个字,写的是什么就看不清了。门上有铜环。

小厮上前轻拍铜环。

院里传来童子的声音,“何人?”

小厮道:“这里可是卢先生的住宅?”

门打开,一个小书童站在里头打量桓冲两个,道:“你们找何人?”

桓冲道:“在下桓冲,特来拜访四明兄。”

“桓兄!”卢四明快步走过来,“桓兄,你怎么来了!”

桓冲笑道:“真是大隐隐于市,你这个地方还真难找啊!”

卢四明拉着桓冲进了院,吩咐小书童备茶。

桓冲回头对小厮道:“叫他们去找个客店先住下。”

卢四明道:“你是坐车来的?有下处吗?”

桓冲道:“刚进城来,想着有朋友在,还住什么客店,只是没想到你这里不大好找!”

卢四明笑道:“桓兄可不要小看这里。咱们慢慢说,阿横,跟着去,带他投边上的悦来客店,小心安排。”

“喏,小哥,这边请。”

桓冲四下打量,点头道:“好,是个好地方。”

卢四明道:“身处闹世有么一片清静地可不容易,我找了好多地方才发现这里,更妙的是往前走几步就是陆浑的学舍,其中好多大儒。桃然先生也在。”

桓冲大吃一惊,“桃然先生不是在彭城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仆人走进来道:“先生,任先生来了。”

卢四明对桓冲道:“介绍个好朋友给你。请任兄进来吧。”

仆人引进来一个瘦弱的长袍青年,皮肤黝黑面目憔悴像是刚从农田里回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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