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这形容有些诡异。
“你说她是女中豪杰也行，说她惊才艳艳也行，但是吧……”凤老头道，“罢了，这人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还是不说她了。”
“你似乎想说她的坏话？”凤泫从凤老头的神色当中猜测到了一些什么。
“不是坏话，怎么说呢……”凤老头想了想，说道，“千亦公主修为极高，可谓是登峰造极，百年不遇，为人性格十分直爽，我行我素，如今的大公子是一点都不像她的。”
“听着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除了人们所熟知的一些英伟事迹，她也干些偷鸡摸狗鸡、鸣狗盗的事情。”凤老头道。
“偷鸡摸狗？她不是公主么？”凤泫问。
“是公主没错，所以她偷东西不是为了钱，似乎是单纯为了好玩……”所以说是一言难尽啊……凤老头道，“再说她和她丈夫吧，据说起因是两人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她打输了，所以追着人家不放，最后直接追到了床上，把人给睡服了……”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凤泫问，“江湖传言不是说两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吗？”
“那不是废话嘛，人家可是公主，难道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公主殿下没事喜欢干点偷盗的事情，还追人追到人家床上把人给睡了吗？”
皇家也是要颜面的啊！自然是不许这种事情传播出去的啊！
楚家老大生性腼腆，温温吞吞的，千亦公主却是个爽快豪迈的性子，这两人凑一块儿去也是凤老头没想到的。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千亦公主殉了情。
“见过公子，见过老太爷！”门外进来一人。
“怎么样了？”凤泫问。
“回公子的话，小的查到楚家撤退是因为一个楚家弟子给了楚家三姑奶奶一样信物，并转达了信物主人的意思，然后楚家三姑奶奶发了一通火，晚上的时候就下令撤退了。”
也就是没有查到更进一步的消息了，到底是谁给楚鸣珺施压逼得她撤离还不得而知。
“公子，请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会尽快查到幕后之人的。”
“不必了。”凤泫道，“这件事情先不用查了，你现在去一趟绯月城，查一个叫择屹的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
凤老头在旁边听着，不由好奇地问：“择屹是谁啊？你看上的女人吗？”
凤泫冷哼一声，“不关你的事情。”
“哎哎哎，怎么不关我的事情啊，只要是跟我孙媳妇儿有关的，那就跟我有关！”
“莫漓的丈夫。”为了避免老头儿再纠缠不休地追问，凤泫回答。
“你调查人家丈夫做什么？”凤老头不禁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