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羽生也感到了惊讶不已。
“都到深夜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出去，什么事情那么重要？公司的事情嘛？”
孙羽生在沙发上坐下，随意地往后一倒，眼中闪烁着新奇的光点，等着陈俊豪回答。
陈俊豪挺直身体，从容自若地说：“不是，要去见一个人。”
“是那个卖花姑娘嘛？”孙羽生马上脱口而出这句话。
陈俊豪愣了愣，坦然地回答：“是的。”
“已经很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吗？”孙羽生最后做着努力，看着他问。
陈俊豪想都没想，响亮地回答：“不行，我和她说好了的。过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他说着，转过身去，准备要出门了。
“你们的事情，你爸爸还不知道吧？”孙羽生看着他的背影，提高音量问道。
陈俊豪停下脚步，愣了愣，回过身来，遇到了孙羽生的目光。
“还不知道，过几天他就要从总部过来，到那时，我再和他谈。”
孙羽生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么会是一次激烈的谈话了。”
陈俊豪宽大的额头上掠过一道阴霾，想了想，回答：“也许吧。”
孙羽生让身体滑了下去，懒洋洋地卧倒在沙发上。
“你去吧，我想再耽误下去，她要等急了。”
陈俊豪想起刘文，脸上焕发出喜悦的光彩，看了看闭上眼睛的孙羽生，他就转身快步出去了。
孙羽生睁开了眼睛，做了起来，心里寂寞急了。
他拿起桌上的那杯酒，愣愣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接着，他把酒杯放到唇边，很快地将苦涩的液体灌入喉底。
望着空空的酒杯，他低眉思索，然后自言自语起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