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孟晓看着春柳,来了些兴趣。
“住到静思斋来,倒是清静了许多,可见到王爷的次数也就少了。王爷身边侍妾很多,这样天长日久,我怕他会把你忘了。”
“那不是正好吗?”孟晓想也没想就接口道,“他忘了我,我还能有几天好日子过呢。你忘了他刚才看见我的那副样子,就好像我是个瘟疫病人,巴不得离我十万八千里呢!”
春柳叹气道:“在昨天家宴之前,一切都不是这样的。王府里谁都知道,孟侧妃是王爷的心肝宝贝,连王妃见了你都很客气呢。可是这才一天时间,就是天壤之别了。”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知道那个景蓝会来这么一手。真是打到我的七寸上了。”孟晓不知道景蓝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可就昨天家宴上的表现来看,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至少是个能舍得对别人下死手的主儿。
“这一年来,景姑娘一直都在和你争风吃醋,可一直都落在你的下风,昨天,她是逮着机会了。”春柳若有所思,“孟姑娘,奴婢真的不明白,这一年来,就是奴婢都能看得出你对王爷是一片真心,可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早一步,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孟晓直翻白眼。心想我又不是金枫国的孟晓,我昨天才来,怎么会知道这里这么多弯弯绕绕?
正想再多打听一些王府旧事,忽听门外传来一阵畅快的笑声:“你这丫头倒是嘴甜,等有空了我跟太妃说说,让你到我那里去当差,只要你用心做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孟晓听出来了,这是景蓝的声音。怎么着,这么快就来看笑话了?
春柳的脸色有些白,小声说:“孟姑娘,景姑娘来了。”
孟晓端坐在椅子里,不慌不忙地吩咐春柳给自己倒茶,再拿些水果来,然后一面悠闲自得地品着茶,一面等着景蓝进门。
果然,景蓝趾高气扬地进来了。大概是屈居孟侧妃之下一年之久,今天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了吧。
只见景蓝冷笑着盯住孟晓的脸,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孟晓,你好大的架子呀,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昔日的好姐妹,见我来,居然你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如今你已经不是侧妃了,还跟我装弄什么?”
孟晓气定神闲地将茶杯轻轻搁在桌子上,然后轻声吩咐春柳给自己拿一个线毯来盖在腹部,又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半天才说:“多谢你还记挂着我这个昔日的好姐妹,不过你的好姐妹被削去了侧妃称号,总算是拜你所赐,等那一天我精神好一点,一定登门拜谢。只是现在还不行,我得养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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