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自己恶心吗？
何必还说这话，想必就是讽刺自己和玉玑的。
讽刺玉玑识人不清，重用一个细作当近臣。
讽刺自己如今跪在玉玑旁，是扫了他的脸面吗？
他想要把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到头来是一个给陆晟当挡箭牌的太子。
所以，他想要整个天下。
陆衍有野心，有抱负。
但太过执着，疑心。
“陆衍，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你这样做，是小人行为。”锦瑟说着。
“小人行为？锦瑟，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人，是我的下属？还是……这位钰朝的陛下。”陆衍说着。
陆衍已经说明白了，他承认了，锦瑟的身份。
“什么？”玉玑大惊。
“你，原来，朕一直在找的那另一名细作，是你！”玉玑指着面前的锦瑟。
“对……不起。”锦瑟望着玉玑，她动了动嘴，想要解释，她想要告诉玉玑，她对她也是真心的，玉玑是她在钰朝这段时间，一直提拔她的引路人，若不是她，哪会有今天的高官显贵。
更没有今天的能够在朝堂上应付自流的丞相锦瑟。
陆衍救了她，她没齿难忘。
可玉玑教会她的，她铭记于心。
可锦瑟没有多说，把心中想要说的千言万语之化作了三个字。
“你……”玉玑面色复杂，她身子颤抖着，心中有气，却又不想相信。
锦瑟突然跪地：“陛下，锦瑟愧对陛下，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