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眉目微抬。
“对不起。”
姜妤没说话，顾宁却冷笑一声，“天天说对不起，但是转眼就忘，你的道歉也未免太廉价了吧。”
顾宁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前一段时间，冒充送花事件，你才道过歉，转眼就找人偷拍姜妤学姐，今日这歉你也不需要道，因为你过后还会忘，犯过的事情，你还是会再犯……”
赵菁华皱着眉头：“这位姑娘……”
似乎正准备说教。
姜妤将顾宁拽到自己身后。
赵菁华看着姜妤的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的那双眼睛，经历了太多，也沉淀了太多情绪。
“你们做你们的事情，我决定我决定的，你们可以继续造谣，也可以继续惹事，但是我脾气不好，决定的事情也没人能阻挠。”姜妤笑着将话说完。
“楼先生，告辞了。”
顾宁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可雯。
赵可雯这才想起来那天顾宁在放学后对她说的话。
谁曾想，顾宁是认识姜妤的。
楼子博看了眼赵可雯，又看了眼前面离开的一行人，“爸，我去送送小姑。”
“去吧。”
赵菁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楼弘维忽然说了一句：“如果以后有可能，看见她绕着走吧。”
赵可雯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要对着她说。
“XY集团的事情，日后我们都会知晓，现在也不是打听最高执行者身份的时候，而是好好做人。”
这话可谓是一语双关。
就像是上次明明知道姜妤的徐老夫人的干闺女，可是却依旧非要偷拍人家，惹上人家。
他们到现在都没看清，徐家到现在都没出手。
就这，他们已经处于下风了。
人呢，眼光还是要放清明一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