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一丫鬟模样的年轻女子颤着身体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跪姿,想来该是跪了许久。脸上毫无血『色』,身形瘦的人看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见状,一边的老嬷嬷立马踹了一脚。
“司夏,你若是从实招了你谋害大姐的全过程,本夫人就对你从轻处理。”
丫鬟面如菜『色』,但仍强打着精神开口:“奴婢过了,那日大姐出府,是二姐陪同的。姐待奴婢很好,奴婢…从未有过谋害之心。”
最后一句话仿佛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一样,个中意思不言而喻。这夫人平日里看着与姐相处融洽,但在姐失踪那日,却未看见她派人去找。反而是以看护不力的借口将她这个贴身婢女关进了柴房,直至今日,她又被提出来审问,张口闭口竟是要『逼』她承认谋害姐!
心中气愤不已,突然一股浓浓的担忧涌上心头,难道…难道姐真的已经遇害了?
听着丫鬟的话,座上的华贵『妇』缺下便来了气,声『色』俱厉道:“好你个歹毒的恶奴!不仅害死了大姐,还妄图栽赃二姐。若不让你尝尝苦头,你今日是不会招了,来人!”
『妇』人给一旁的老嬷嬷使了眼『色』,随即便有龋了两大筐的碎石子铺在地上。
“跪下,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起来!”
『妇』人完这话便要起身离去,身旁的两个老嬷嬷立马跟过去,双手架起那丫鬟就要往石碓上送。挣扎间,忽然响起一道清魅的声音。
“数日未归,雪姨娘怎么就断定我已经死了?”
那一步一步悠然走进院中的人正是沈昭言,看着她的模样,众人唏嘘不已。一为那久未听见的姨娘称呼,二则是这失踪数日后的大姐抹掉浓脂后也比原来好看太多了!这么一瞧,便是二姐的样貌也比不上啊!
看着那张清丽的脸,『妇』人不由得抓紧了身边婢女的手,心中隐隐透着不安:“你是谁?胆敢在丞相府装神弄鬼!”
听到这话,沈昭言微眯着眼,更进一步,随后掀起一抹冷笑:“姨娘与我亲近数年,如今怎么还不认识我了?”
那张脸与那个人何其相似,她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可她雇来的杀手复命的时候已经确认沈昭言必死无疑,现在又怎会…怎会还活的好端赌!
“姐…司夏没有害姐,姐…活着…就好。”
那个名为司夏的丫鬟踉跄着扑向了沈昭言,眼看着她断断续续地完话便要倒下,看的雪姨娘冷意渐生的人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沈昭言的目光落在了那满是伤痕的手臂上,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想要屈打成招?雪姨娘的心倒是比厉鬼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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