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犊子!
我的人,我关起门了随便欺负。但外人,一根汗毛都不许碰!
房间里晕黄的灯光,凸显着来人的小心翼翼。纯白色的墙体、黑色的装饰物,使其整个房间看起来越发沉寂,就像它的主人一般,高贵而神秘。
一只手托过脑袋,另一截小臂绕出虞归晚的颈下缓缓拖出。似是怕打扰了熟睡中的人儿,尤正修的动作愈发的轻柔。
对纯色系偏爱的尤正修,一把扯过床上的羽绒薄被搭在虞归晚肩下三寸的地方。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尤正修静静的凝望着陷进床上的人儿。
床头前昏黄的橙光把整个房间照耀的如夕阳晚霞一般,沉寂了片刻的尤正修,突然间抬起了手来到虞归晚的脸侧。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那稚嫩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儿,拭去了遗留在脸上调皮的发。一缕发被夹杂在指尖中,跟随着一路来到耳侧,像是做了上千遍那般,动作熟稔的把那一束发绕过耳边别再耳后。
似是觉察到什么的尤正修,指尖辗转着手下圆润如葡萄的耳垂,盯着上面那颗如米粒般大小的黑痣。似是有些意外不免近身观看,待发现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后,心中油然的升起一味傲娇。
没有了遮挡的脸颊充分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回想起昨天那个表情丰富,急起来如小豹子一般的她,尤正修勾了勾唇角,眼间皆是笑意,眼前的人也愈发觉得可爱。
人,这个情感动物。一个人的喜欢和讨厌,从来都没有道理可言。也许就是一瞬间,它可以是一秒的喜欢,也可以是一眼的讨厌。谁又能知道,谁入了谁的眼?
镜头一闪,再转回来时,房间里哪里还有什么人,只留下一室安宁、岁月静好。
百无聊赖的水木,毫无形象的摊在沙发上,似有似无的看着电视里搞笑的综艺节目。待听到楼梯处传来的脚步声,一个鲤鱼打挺,秒回到状态的他,朝来人露出一个标准式的傻白甜的笑容,但语气却带着几分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