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这一路走来,我遇到管腊人,不止一次。可是他们毫无斗志,只是粗略的与我军交上手,然后就迅速撤退。”徐正勤道。
“倒后来,连管腊人的弯刀都见不到了。他们远远的看见我军就跑。虽说不能长他人志气,但我与管腊交手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凶狠的管腊人,如此畏首畏尾,抱头鼠窜的样子。”魏旋北补充道。
“难道管腊人,又想使诱敌深入,设陷阱埋伏之法吗?”战瑶道。
“我与魏将军也是有此想法,所以先暂缓行军,等待大将军的命令。是进还是退?”徐正勤道。
“管腊人这么费尽心机,不看看他们藏着什么猫腻怎么能回去呢?继续分兵三路行军,但凡有一方遇到危险即刻释放长烟求援。若遇管腊人挑衅,不要轻易追赶迎敌。这样,妥帖一些。”宇文怀都道。
“遵命!”两人异口同声答道。
黄昏之前,三路人马分头而散。
迎着夕阳,大燕的人马,继续在管腊之地前行。
明明是敌人的地界,他们却望不到敌军。
明明这一路走来,十分安逸,在这平静之中,他们略觉得诡异。
宇文怀都和战瑶都是在警惕中睡去,再次醒来,他们继续在这诡异的平静之中行路。
“报大将军,前方发现敌军!”兵士来报。
“终于要来了吗?”战瑶拔出了双刀。
“迎敌!”宇文怀都吩咐道。
燕军皆严阵以待。
管腊人的呼喊之声临近,气势还若往常般嚣张。转眼间,明晃晃的弯刀已经来到眼前。
管腊人来时之势如泰山倾颓,黑压压一片,瞬时就压了过来。
兵刃相交之声杂乱无章,此起彼伏。只是存在时间不久,管腊人就撤了回去。
这次交锋,正如徐正勤所言,如蜻蜓点水。
李大柱就在队列之中,他不过靠后一点,还没与管腊人交上手,人就没了。
管腊人撤退时,也行动迅捷,瞬时就不见了踪影。
李大柱抽出的双斧没了用处,只好又收了回去。
队列里有些许凛西军和京华军,不曾见识过他的威风,也不曾见过,谁上战场是使斧头的。一些人不禁嘲笑出了声。
李大柱人虽和善,但面目还是霸气的,他不苟言笑的环顾一周,那些人便收了笑意。
这小插曲仅在后方骚动一时,很快淹没了下去。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战瑶不解道,她的双刀不曾沾上敌军一滴血液。
“怕我们折返回去。管腊人有意将我们引至聿城。阿茂连江确实比阿鲁光奇难对付的多。”宇文怀都严肃道。
“因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战瑶道。
宇文怀都点了点头。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