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把事情一次性解决,也就等于没有什么怨言了,至于之后想怎么样,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兰一鸣看着两位,摊了摊手说道。
很多时候之所以难为情,都是觉得捅破那层窗户纸,会让对方觉得很尴尬,其实要的结果本来就是那样,总归是逃不掉的,那为什么不干脆利落一点。
鸣人看着韩宁,然后点了点头,既然已经想好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去纠结,路是自己选择的,到底怎么样就只能靠自己了。
兰一鸣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地话,那就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想韩宁先生早就有了准备地吧!”
那个坏了两天的大门终于修好了,然后被关的严严实实的,兰一鸣站在门槛上,看着院子之外的天空。
猫大人神出鬼没地走了下来,看着有些痴迷的兰一鸣说道:“在有一个地方有个风俗,说门槛是风水相,成年的男子是不能够踩上去。”
兰一鸣笑了笑,然后果断地退了下来坐在门槛上,说道:“应该没有人说这门槛还不可以坐吧!”
“懒得跟你胡说八道,你怎么真的把他交出去,不怕他最后一去不回吗?”猫大人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兰一鸣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这是他自己的路,该怎么走都是他自己地选择,其实人的一生挺可悲的,绝大部分地时间都是被逼无奈,很少有机会去做自己本心的抉择,所以我挺支持他的。”
一开始兰一鸣是打算动手的,不管怎么样鸣人也是自己捡来的,然后总种在土里救了出来,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然别人也不认识自己,放不放眼里,好像也没有什么毛病。
可是很快兰一鸣想到一件事情,自己可以帮一次两次,不能够帮一辈子,最后还是要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长大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打铁还需自身硬,未来地路那么长,能走多远的距离,靠的不就是这些苦难地历练吗?
“可是本大人觉得你在下一盘很大地棋,不然不像是你得风格,在本大的心中,你可是专门挖坑的小能手,怎么可能帮别人填坑呢?”猫大人摇晃着脑袋,一脸的不愿意相信。
兰一鸣很纳闷的看着猫大人,问道:“我有表现的这也明显吗?我觉得我自己表演的挺好的,声情并茂合情合理地呀?”
猫大人想了想,还是觉的有必要说实话,毕竟总不能让兰一鸣一直陷入一种莫名地自信,这样完全不助于身心健康。
“说说的!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你总是这种藏着掖着的,让本大人有种抓耳挠腮的感觉。”猫大人说道。
它一直都在揣测兰一鸣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可是它思前想后还是没有抓到一点蛛丝马迹,这种滋味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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