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荣对她剧烈的反应明显早有预算。
“必须去。”
“我不去。”她站了起来:“徐叔,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治疗?我要打电话问我哥。”
徐安荣说道:“不用打电话,晚上明总就会在这里。但是下午,你必须跟我过去。”
“我现在就要打电话问他,我要好好问清楚,为什么我没病要给我治疗?”
……
无论她怎么倔强,徐安荣就像是一块不会反弹的消声板,她最终都没有打到明昀的电话,而在下午,她被带到了一个她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没有任何医疗工具。一个很空旷的大房间,有摇椅,有粉色的窗帘,还有一个很舒适的大床,家具和地板都是全木的。
在一旁的单面透视玻璃前,徐安荣问一旁的一个老者道:“会不会有风险?”
“药物本身是没有风险的。”那个老者停顿了一下,然后犹犹豫豫的继续说道:“但是……有极少数人会存在一点点风险。”
“什么风险?”徐安荣立即转过头问。
“待会儿我们会利用房间的管道给房间释放低浓度的氮化物,她会陷入短暂的困顿和失去知觉,接着我们就会释放有思维失真剂之称的神经化学物质,她脑海内关于某些特定的人与情感的关联就会重组。当然这是理想的情况。”这个老者忽然说道:“从病史来看,明小姐存在的最大的风险,就是她已经有过一次使用神经化学物的经历,所以在爱情,纽带,依赖三者之间,她的脑内已经发生了一次重组,并且失去了部分记忆。对于这种情况,如果再次使用,她很有可能会重现那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