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我忍不住问萧篱,“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萧篱不无嘲讽的道,“无非是永蒂盟约,互通商机。在那些人眼里,利益总比感情要劳靠。所以你以后,无论怎么作,只要不把我作死,都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我怔忡了一瞬间,他的意思,我就是作死几个别人,也不是不可以的?要不要这么引诱我,我会忍不住的啊。
我忙捂住他的嘴,“别说,我会蠢蠢欲动的。”
萧篱眉头微挑,碧海蓝天的?子流光溢彩,他哈哈笑着将我揽了揽,“没事,爷给你擦屁股。走,带你吃螃蟹去!”
我成功被螃蟹给取悦了,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口水直流。
等我们回安平王府时,已经是酉时。
萧篱指着门上龙飞凤舞的“长乐宫”三个字,邀功的道,“你看这‘长乐’怎么样?”
我吃饱喝足后,看着他得瑟的笑脸就有那么一丝不爽,故意道,“长乐什么长乐?天天看着你就已经够了,还怎么乐的起来?”
四面宫人瑟瑟发抖,等待着安平王的雷霆震怒,然而想象中的安平王雷霆一掌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笑吟吟的道,“你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名子?我立刻让人雕了换上。”
我抬头望向萧篱。
萧篱笑意盈盈的望我。
我,“......”
你让我一个只识几个破字的文盲猪取名字?
萧篱绝必是故意的。
可是输人不输阵。我绞尽脑汁想起猪妈妈常给我讲的我那个叫猪八的祖先的故事,便瞪着萧篱一字一顿地道,“盘丝洞。你觉得如何?”
此刻我十分想念我那只傲娇的七彩幻影蛛。
萧篱维持着他无可挑剔的精致笑容,点头笑道“好名字。”
一屋子的蜘蛛精。
萧篱道,“听见了吗?记下,改天让师傅雕了挂上。”
福宝,“……”
我冷哼一声,甩帘子进门。
萧篱领着我去看书房、琴房、画室、药堂,卧房,净室......我暗暗乍舌,他不会把半个安平王府都圈给我了吧。
书房也就算了,可琴房、画室是什么鬼?我看样子像是会弹琴作画的人吗?
我委宛的表达了我的疑惑,萧篱道,“娘子,你真的该好好练练你的琴了,别人的伏魔曲伤敌八百,你的伏魔曲自损三千。真的扎耳朵。”
我,“......”
我指着挂着“雅青”匾额的画室道,“那画室呢?”
萧篱道,“你不画符箓了?我买了上好的朱砂,你不用就浪费了。你还是应该练练,你画的驱鬼符总是中间的那笔太长,生生变成了招鬼符。鬼伤不了你,这倒没什么。可你画的契符,上面那一横总是低了一寸,弄不好是要反噬的,嗯,你也不怕反噬,但伤了契鬼,你又难过了。”
我,“......”
我额上的青筋又开始一蹦一蹦的跳。
我扭身向卧房走去,我现在一刻也不想看见他。
萧篱却很不要脸的跟在我身后,笑嘻嘻的得瑟,“古轩书屋,雅青画室,百味药堂,你觉的这名字怎么样?你要是不喜欢,咱们换个你喜欢的。”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从牙缝里呲出六个字,“甚好,我甚喜欢。”
然后转身,在他面前“嘭”的摔上门。
妈蛋的,我能说什么?我只要说出一个不字,他铁定逼着我取名字,我总不能把书房卧室一水的全改成“琵琶洞”、“火云洞”、“黑风洞”、“无底洞”......那我还住不住了?
我气恨的把门挂了一把锁,又推了把太师椅倚在门边。坐在太师椅上吭哧吭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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