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们小师妹,这里是不是有问题?”我的手指轻触在眼睛上。”
萧篱好笑的将我手指拉下来,“小师妹说,长得好看的男人都靠不住。既要找丑的,就找最丑的。”
无法反驳,无话可说。她绝必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追求的女人。
关沐点点头,露出沉思的神情,“说得有理。”
我奇怪的望了他一眼,拽拽赵江的袖子,“他这是在瞎感慨什么呢?”
赵江道,“不巧,他正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妹待字闺中,宠得跟眼珠子似的,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王八蛋了。”
我,“......”
我们逛了一圈,就在小河边架起了炭,插了两尾鱼,福宝又去厨房拎了两篮子青菜。秋风飒爽,烤肉香随风四散,好不惬意。
饭后散步回去,蓦然回首,发现几天时间迟郁竟胖了一大圈。
迟郁,“......”
赵江搂着他肩膀安慰:“胖了就再没人说你美了。这么想是不是心里好受多了?”
迟郁拍掉他的手,他怎么那么想死。
回到庄子,关沐、赵江跃跃欲试的给迟郁张罗药浴。几个大男人一致坚定坚决的让我回避。
于男女大防,我已不似初初时那样懵懂不解,便乐得自在,和萧篱福宝一起去啃冰镇着的甜瓜。
甜意沁凉,自觉人生已致巅峰。
待迟郁伤势稳定,我们终于启程,慢慢悠悠的往临湘爬。
可忴武诚帝为了盼回得胜归来的儿子,头发都白了几根。而身为当事人的萧篱依然我行我素的游个山玩个水,日子逍遥的好不自在。
我只好也跟在他们身后,今天吃醉鸡,明天啃蟹黄,从瘦削嶙峋的骨棒子,瞬间催生成了圆滚滚的肉包子。
嗯,感觉还挺满意。
这就该是猪的生活啊!
萧篱笑着说,“待迟郁伤愈,你就留在临湘吧,有我在,你总不会受委屈。”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玛依更自在些。
萧篱便不再多说。
我眨眨眼睛,你就不再争取争取?你不争取,那些厨子、美食配方、调料我怎么带回玛依?
两个月后,迟郁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只是不能太过劳累。下地后,他急忙去花楼试验了一番,嗯,他那玩意儿还能用。
他不敢让老二累着,给青倌人开了苞就结帐走人。差点没让老鸨给打死,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在距离临湘皇城潆都三百里外的颖氚,我们终于与安王王军汇合,沐浴焚香等待武诚帝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