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姓迟的,喜欢这样的冰美人。
冰美人清澈的?子在我身上转了转,淡淡的道,“他呀,在闻香居。”
抱琴吃吃笑着,又领我们去了闻香居。
一股怪异的香味冉冉飘来。
我奇道,“这儿就是闻香居?”
抱琴掩了鼻子娇媚的笑道,“就是这儿了。抱琴的任务完成了,公子,琴儿告退了。”
我点点头,推开门,就见一个花孔雀般五颜六色的绝色男子,瞪着一双撩人的桃花眼,瞠目结舌的瞪着我。
田橙尖叫一声,捂了眼睛奔出去。
我这才想起来他是在大解。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冷道,“你快着点!”
转身出门,盯着房上的“闻香居”三个大字,恨不得一把火烧了。
好好的厕所,叫什么闻香居?他们就不怕对这个香字有阴影?
迟郁扭扭捏捏的从里面走出来,脸色赤红,配上他男女不辩的美丽脸颊,活脱脱一个受了非礼的小媳妇儿模样。
明明,吃亏的是我好吗?
我气得直接亮鞭子了。
迟郁惊得一跳,“你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了。一鞭子就抽了过去,迟郁随风而走。鞭梢连他的毛都没碰着。
我气得呼哧呼哧,叫道,“日照、紫苏!”
两道人影凌厉的攻了上去。迟郁一边躲一边叫,“姑奶奶,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有话好好说啊,会死人的!”
“朱姑娘,朱姑娘,你看光了我,我都什么都没说!!
“你也不能一上来就动鞭子啊?好歹让我知道知道原因,死囚犯还让辩解呢!”
“你要真好这口,我找几个变态的小倌,也给你送府上?”
田橙“噗”的笑出来。
我回头很很的瞪她一眼。
田橙一滞,将溢出来的笑声,又重新憋回了肚子里。
虽然迟郁叫得欢,但日照和紫苏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
我眼瞳微微一缩,挥了挥手。日照和紫苏退了下来。
天上飘下来一片红似火的枫叶,婉转流连似随波的萍。
不知怎的,迟郁突然摔在我面前,以一个十分得瑟的姿势。头恰恰就在我脚前,鼻子距离我绣鞋上的珍珠,只差一个拳头的距离。
于是,我就一拳头,补齐了这个距离。
迟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