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站起身,甩了甩帕子,轻道,“既然如此,我就走了。朱全,我院子里人也不多,你也挑几个丫鬟婆子给我过过眼。”
朱全,“......”
朱全,“是。”
离了海棠苑,她受了刺激。
她一首富的女儿,竟然被一个蛮夷之地的野鸭子比下去了。
她恨恨的甩着帕子,“雪兰,给我爹去信,我也要那么大的夜明珠做灯台,还有鸽血宝、珊瑚、玉佛。”
雪兰欲言又止,夜明珠那么贵,用来与人置气,多不值当啊?留在老爷手里,钱生钱不好吗?雪兰默默的给在庆都的掌柜去了信,送来一对以碎裂的夜明珠,磨成的小珠镶嵌的耳坠。
田橙,“......”
她盯着海棠苑盯了几日。从未见有陌生男人进出。
她确定那男人还在海棠苑。
她决定告诉云络,他的未婚妻在房里藏了别的男人。她就不信,他知道了还能对她宠爱如初。
可想象是美好的,她连云络的面也没见着。
她派人告诉云络,她爹手里有一批珍珠,要与他做生意。云络笑得温和,“让她找李掌柜谈。但愿能便宜点。”于是那一批珍珠,卖出了萝卜价。
她让雪兰去找云络,说她肚子有点疼,结果老夫人和太医都来了,唯独他没到。害得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没敢下床。那女人风凉的说,“不会来葵水了吧?”然后她的葵水真的来了。
她无语望天,做坏事怎么就那么难?
总不能让她亲自去找他吧?男女授受不亲啊?传出去,她不得让她爹打断了腿?
好吧,她爹舍不得打断她的腿。她决定亲自去找云络。
她在云络的必经之路等着,然后轻飘飘的飘落一个帕子。
云络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田橙,“......”
他是不是瞎?
田橙咬了咬牙,将耳上新得的夜明珠耳坠拽下来。她决定了,云络过来,她就扑出去。
云络从外面回来,却没有回缨络轩,而是来了海棠苑,“这几天,我一直在忙,也没顾的上你,没有闷坏吧?”
我笑靥如花的道,“如果你带我出去玩儿,我就没有闷坏,如果你继续忙,我铁定是要闷坏的!”
云络伸出手指刮了下我鼻梁,笑道,“调皮鬼,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熨贴了。
云络哭笑不得的道,“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