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沐轩说罢,身子朝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双臂环胸,闭上眼睛,一副‘你不换童钟贤我就不治’的浑犟样。
皇帝无奈,狠狠瞪了办事不力的王柯一眼,传谁来不好,非传个生瓜蛋子过来给他添堵,看来一顿板子不够吃啊!
怨念完王柯,转脸又温声细气地解释,“七弟溺水卧病有所不知,童太医前些时候染了急症,没了!咱要不换李院士或刘院士过来,可好?”
“死了!?”叶沐轩嚯地睁开眼睛,定定看着皇帝,“什么急症?没听说童钟贤有病啊?他可是太医,什么急症能把他给急没了?太可怕了!”
“可不是!我初闻时也与七弟一般反应,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说没说没了呢!太无常!太可怕了!所以说啊,七弟要听话,身体康健最是重要,这个太医不喜欢,那咱就换个,可好?”
叶玄宏半分皇帝架子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苦口婆心劝幼弟看病吃药的长兄慈父样。
叶沐轩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突然有些松动,他想要相信叶玄宏的话,他想继续沉溺在那份‘浓暖亲情’里,哪怕那是毒,他也想笑着饮下,反正饮了多年,习惯了,也不差这一次。
然,当他想要再纵自己一次时,脑中忽然闪现出南宫玉在映月亭中的那番话:“你自现在起,不用再窝在府里养病了,大可以多出去走走,像往常一样在大街小巷里随意晃荡,越高调越好,你的病彻底好了,你没病!”
为了活命,为了逼迫亲生母亲和亲哥哥罢手不再对自己下黑手,必须高调地出现在人前,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他没病!他很好!
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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