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将此番说法有理。”凌与白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其他几位副将都以杨副将为首,如今听到了他的话语,便也都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几位副将便开始附和杨副将的话语声,并且解释了一下傍晚时分为什么没有出现在主帐篷:
“杨副将说的有理,我们本来就应该同心协力,同仇敌忾。”
“凌将军,我仿佛记得今日你说要商讨作战计划,但我晚膳时间突然肚子有点不适,所以没能及时赶到,实在抱歉。”
“是啊,晚膳的时候是我约着几位副将一起去我帐篷里面饮酒的,为的也是涨涨大家的气焰。”
“……”
几位副将本来就是凭空捏造,说的牛头不对马嘴。
凌与白也没有把他们这些谎话放在心上,摆了摆手:“无碍,以后各位副将要是约着饮酒谈天,涨气焰,可以喊上本将军一起。”
他的这些话语就相当于转变了话题。
其他人也都识趣的顺着他的台阶走了下去,几人开始商议明日的作战计划。
由于杨副将手腕骨折较为严重,伤势还未痊愈之前便镇守营地。
而凌与白身为主将,白日直接正面迎击北漠国的将军。
其他几位副将,有两位跟随凌与白一起,剩下两位则是各带领一只十人小队,在暗地里面埋伏,伺机而动。
几人小休了几个时辰,便披衣穿甲,准备埋入战争之中。
元扶意早早就把自己的身影隐藏在凌与白的亲卫之中,此刻跟在凌与白的身边,一起驾马出了城门。
城门之外,两国交战,士兵们皆是一副肃然无比的面貌,紧紧的握着手中矛盾,随时准备进发。
北漠国的领将是一位年有四十多岁的老将军,他的双手爬满了常年拉扯缰绳,舞刀弄枪的茧子,斧凿刀刻的一张硬汉长相上布满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疤。
他不屑的目光从正对面的凌与白身上刮过,直接就冷笑了一声:
“你就是大央派来的青年领头将军,看起来应该二十岁都没有吧,真是没想到啊,大央国的皇帝竟然会让你来,果真是大央无人了。”
他的一席话语冷如冰霜,充满讽刺的话语足以点燃不少士兵们心中的怒火。
大央无人,他们怎么能容忍这等耻辱。
那些士兵们面面相觑,提起刀尖都有些按捺不住。
“战场上面最忌讳的就是焦躁,他用激将法对付我们,难道我们就要上当吗?”
凌与白察觉到了身后那些士兵的小举动,冷不丁的一句话朝着空中抛了出去,很快就让他们躁动的情绪给平复下来了。
“主将说的有道理,我们主将年纪轻轻,就能够坐上这个位置,那他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团结一心,听从主将的指挥,打败敌军,而不是被敌军的嘴皮子打倒。”
凌与白身边的一位副将见到没有人回答凌与白的话语,便高声的开口喊到,一席话语完全是发自内心,在众多的士兵群里面掀起了巨浪。
“我觉得王副将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