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风向也大了些。
元扶意迈出房间的那一霎那,便有强劲的狂风宛如刀刃朝着她迎面袭来,毫不留情的刮着她的侧脸,使得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生生作痛。
抿了抿薄唇,元扶意用双手把斗篷往里面拢近了些许。
紧接着,她便朝着院外迈开了大步。
转瞬,她就回到了丞相府。
如此稷央大会的武试已经结束,元真袭按理说应该也已经回归丞相府,但元扶意把府中里里外外找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元真袭的身影。
而府中的下人全都不见踪影。
最终,元扶意在元真袭的院外发现了地板之上的零星血迹。
她的瞳孔骤缩,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眸。
许多元真袭待她好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面一一闪烁而过。
元真袭贵为丞相,浮沉沙场这么多年,外界的尔虞我诈,无数次的刺杀都没能成功将他斩杀,这次他肯定也是安然无虞的。
元扶意在心里面如此想着,但是躁动不安的心却没能因为她心中的想法而平复下来。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步伐,进入了院内以后,便高声的四处叫唤起来:“爹,爹你在哪里?”
每喊一声,元扶意便走到每个角落,走到柴房的门外,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一道闷哼。
那声音一听,便是她爹的。
元扶意毫不犹豫的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地的鲜血,还有三具蒙面黑衣人的尸体。
在现代的时候,元扶意也见过墓地里面有不少的死尸,所以她并不在乎这些,也不害怕,只是在柴房的四处寻找元真袭的身影。
“意儿,你回头。”
元真袭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元扶意迟迟未寻到他的时候响起,元扶意回眸一看,原来元真袭竟是靠在了门外的泥墙之上。
只见元真袭的左手拿着一把长剑,右手紧紧的捂着自己还在冒血的小腹。
元扶意猛然一个激灵,疾步的上去把元真袭从地上扶起来,将他带离了柴房。
“爹,有人来刺杀你,府中上下为何一个人都没有?”
回到了宽敞的院内,元扶意便问出来自己心中的疑惑,眉目紧紧拧在了一块,用力从自己的衣袖上面扯下来了大半块布料递给元真袭。
“这几日是稷央大会,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给府中的下人放上一天的假期,让他们出府归家跟家人们团聚,或者去外游玩。”
元真袭干咳了几声,由于失血过多的原因,现在脸上已经没有太大的血色,伸出手把元扶意的衣料给接过来了以后,就迅速包扎伤口。
原来如此,难怪府中无人。
元扶意“嗯”了一声,眼底掠过了一抹冷意,看来刺杀她爹的贼人早就已经算好了,就是要趁着府中无人的时候动手,好打她爹一个措手不及。
这件事情出来,元扶意的心中就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
她一定要创建一只属于自己的势力。
“丫头,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元真袭偏头去看元扶意认真入迷的模样,脸上出现了一抹疑惑的神情,对她缓缓的开口询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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