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提前买了桂花糖和千层糕!”
“张叔!您这招儿暗渡陈仓可真妙啊!”大家被张奔逗得又气又笑。
金木兰可是高兴了,赶紧拉张叔坐在自己旁边。
“来,张叔,你坐这儿!木兰也想讨点桂花糖呢!”
屋内,正执笔写信的凌小仇不由地长叹了一声。
“咳……真不该养这么多闲人呐……”
写好了信函,凌小仇在封口处盖上了嫁衣坊独创的封口印章,确保无人能在收信人之前拆阅信件,然后便将信函递交到了面前的一位翠衣姑娘手中。
“家父听闻公子急需人手,便立刻派遣雨落前来与公子汇合,不知这次,公子要不要顺便跟家父说一声,再多派些人过来?”
那翠衣姑娘言道。
“不必,”凌小仇道,“人多了反而容易坏事,有秦姑娘在这,便已经足够了。”
“是。”翠衣姑娘抱拳道。
“转达秦老舵主,近期,除了信函上的事,还要多加留意‘修罗’组织的动静。我们这一动,恐怕与‘修罗’正面交锋之期已经不远了。”
“是,公子。”翠衣女子退出房间道,“雨落告辞。”
“皇甫少帅到——”
侍卫的传唤声惊天动地,屋外的“观众席”上就像掀起了一层巨浪一样,各个都惊讶地站了起来。
“少帅?”卫风纳闷道,“什么风把他也给吹来了?”
“我的妈呀!”张叔突然自言自语道,“待会儿,不会那些王侯将相就全都来了吧?”
“张叔放心,他们不会!”
皇甫少帅一袭耀眼的金甲红襟,自正门气派堂堂走来。
“本帅已经将消息封锁,除了本帅和杨总督的公子杨川,没有人会来了!”
杨川是禁军总督杨先的长子,虽然年纪比皇甫玄瑟略长,但军衔只是皇甫玄瑟的副将,二人算是同期参军的,多年一同征战在外便结成了挚友。
跟随皇甫玄瑟而来的杨川亦是还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战甲,就直径来到香雪园了。他常听皇甫玄瑟和江戈兄弟二人提起这位凌公子,便一直心心念念着要来拜会拜会。
“咳!”浣白衣略有情绪道,“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祭司大人来了呢,害人空欢喜一场啊!”
大家行过礼后,也都稀稀拉拉都坐回了原处。
皇甫玄瑟与杨川无奈地相视摇摇头,便踱步进了屋里。
凌小仇看了看走来的皇甫玄瑟和杨川,笑道。
“两位将军不是才刚从东海边境抗敌回来,怎么就这副狼狈地来了?不会是着急要来看小仇的笑话吧?”
“谁告诉你本帅是来看你的。”皇甫玄瑟冷声回答,“本帅是放心不下陛下的衣食起居,来看看你有没有委屈了陛下。”
凌小仇知道皇甫玄瑟只是嘴硬不愿承认,便乐得给这位薄面子的大将军一个台阶下。
“原来如此,二位将军请里面梳洗更衣,陛下正在园子里喂少帅的花鹿呢。”
“凌公子,在下杨川。”
那杨副将不像少帅憋得住话,见少帅没有询问之意,就忍不住自己问了出来。
“不知……那祭司大人有没有说,究竟何时来啊?”
“啧,杨川!”
皇甫玄瑟恼羞地呵斥住了杨副将,却瞧见杨川同凌小仇二人竟都在憋着笑话他,这可叫少帅更无地自容了,冷哼一声后,就自个儿气呼呼地逃进了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