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默心情看上去不太好，一大早就阴沉着脸，即使看到云软脸色也只是稍微平缓一些，眸中的阴鸷却一点没散。
云软想了想，给方谨默一颗糖果。
“阿墨，你心情不好啊？”
方谨默看着糖果，突然就笑了，阴鸷散去，面上一派阳光开朗，嗓音清朗。
“没什么，只是几只臭虫而已，早晚要掐死他们。”
云软对方谨默的话没什么感觉，古雨却遍体生寒，不敢看他。
话语中戾气极重，语气没一丝玩笑和夸张，臭虫是什么？可以是真的虫，也可以是活生生的人。
方谨默又温和地摸了摸云软的脑袋。
“软软别担心，只是那几条虫太讨人厌了。”
云软乖巧点头，心中划过一丝疑虑，总感觉阿墨所说的虫，和她理解的虫不一样。
不过这事在她脑子里没存在太久，上课之后，她听得认真。
苏酥那个世界，她因为什么都不懂，考了好几次倒数，太丢脸了，这个世界她才不要倒数。
方谨默看云软认真，也没说什么，撑着下巴懒懒地看着云软的后脑勺。
云软认真学了一会，纠结着放下手中的笔，小声和古雨说话，“小雨，我感觉好简单啊。”
古雨也点头附和，“我也觉得。”
老师讲课的声音突然停了停，很有经验地推了推眼镜，看着云软和古雨不轻不淡地说：“那边说话的两位同学，去后面站着。”
古雨：“……”
云软：“……”
嘤嘤嘤，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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