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怠慢他们,急忙恭敬地请艾怜她们娘三个,进门洞里的阴影处歇着,点头哈腰地说:“夫人请稍候,小人这就去再为您通传一遍。”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手里拿着一锭十两的银子,气呼呼地说:“我家驸马爷吃醉了酒不便见客,念你们远道而来,特赠纹银十两,拿上银子就赶紧走吧!为了给你们娘几个通传,害得我被主子给骂了,快走快走!”说完把银子塞进艾怜的手中,就开始撵人。
艾怜苦苦哀求,想把纹银塞给他,求他再次通禀,可是门子就是不接银子,不为所动。
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最后她怒了,特么的陈世美,姑『奶』『奶』我可不是贤良淑德的人,豁出这张脸皮不要,也得让你扒层皮下来!
她把纹银收好,掀开帏帽,『露』出了美貌动人的面容,威胁地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实话实说,我是陈世美的结发妻子,这两个孩子是他亲生的儿女!你赶快让他滚出来见我,否则的话我就在门口大喊大叫,把路人都给吸引过来,看吵嚷出来,丢谁的脸面?看你还能不能在驸马府再混下去!”
门子这下傻眼了!他狗仗人势、欺软怕硬惯了,这小娘子要真在门口耍起泼来,丢了驸马爷的脸面,那他可逃不开一顿家法伺候了。
他纠结万分,驸马爷治府极严,他说不许他再进去通禀同乡之人,他就绝不敢违抗。但这『妇』人如此貌美,两个孩子如此酷似驸马爷,万一真如这『妇』人所说的,他们真是驸马爷的家眷,日后驸马爷反悔,再同他们和好,日后这『妇』人追究起他不给通传之仇,那他岂不是里外不得好?
门子的心里苦哇,原以为这份差事既轻松油水又多,如今看来,也是有苦头有风险的呀!他绞尽脑汁,想着两全其美的办法。
最后办法还真让他想出来了。他讨好地说:“夫人息怒,您将您的罗裙撕下半片给我,等驸马爷责问我时,我就说您硬闯我没拦住,这片罗裙就是证据,您看成吗?”
见他态度软和起来,艾怜收了怒气,对他笑了笑,夸道:“门官大人,你真聪明,此法甚好。”说完弯腰去撕自己的罗裙。
这罗裙是用姜怡天给她的布料缝制的,很是结实耐穿,她撕扯了半天,硬是没撕坏,便直起腰对门子说:“我是没劲儿了,你来撕。”
门子贼头贼脑地向左右看了看,见街上没人,忙说了句:“得罪!”就蹲下来撕扯她的罗裙,可是他费了半天劲,竟也没撕开,累得他愁眉苦脸地问:“你这是什么料子?怎地这么结实?”
艾怜不想让事情拖得太久,继续威胁说:“你快点想办法,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再不让我进去,我可要大喊了!”
门子急忙制止道:“有了!有了!撕孩子的衣服也一样!”
他看了冬妹一眼,没敢动她的衣服,便伸手扯了一下瑛哥的袖子。“滋啦——”一声,瑛哥的袖子整个被扯下去了,『露』出了藕节般的白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