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畅饮之后,荣王两眼『迷』蒙,醉醺醺地说道:“皇弟,皇兄还得攒着点力气陪美人去呢,咱们明日再喝他个昏天黑地。”
北直王闻言,连连点头,招呼着一旁的小厮把荣王扶走,刚刚席间美人的风情深深印在他的心底,此时一想起就如烈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上喝酒。
眼睛一瞄,顺手抓了一个秀丽的婢女,就在这院子里的石桌上泄起了火。
餍足之后,看着身下姿『色』平平的婢女,眼前又浮现起了夏莹莹云雨后娇弱的样子,越发得心痒难耐。
如此佳人,偏偏是皇兄的,等皇兄腻了,定要讨来陪着自己长长久久地才好。
而此时床榻之上的夏莹莹,也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一旁的荣王衣衫褶皱,浑身酒臭,比起年轻俊朗的北直王,除了身份,还真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尤其,这荣王许是早年御女无数,男精稀薄,每每不等她快活就软了,这么长时间一男半子都没有。
可北直王就不一样了,先前大腿被『揉』捏的燥热仿佛还未消散,鼻尖充沛的男『性』气息撩动得她春水『荡』漾,伸手轻轻抚上,『舔』『舔』嘴唇,闭眼与梦中的男子共赴巫山。
要是……要是能和他做得一夜夫妻,她也于愿足矣。
这北直王本是偷偷来的荣城,要跟荣王商讨谋反的大事,按理说是要速去速归的,否则让人发现了,便是了不得的大事。
藩王不得离开番地,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
可眼前摆着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小猫儿,他还真是舍不得回去了。
索『性』借着商讨军队部署的事情,住了下来。
夏莹莹本就是在书房里伺候的,这下正好有了接触北直王的机会。
两人借着送茶、研墨的机会,没少做捏小手的事儿,趁着荣王不注意就眉来眼去的,尤其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更加刺激。
量变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成了质变。
于是乎,在荣王不得不出城处理公务的这一天,他们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月朗星稀,本是良辰美景,只可以一对野鸳鸯污了这美好的月『色』。
王府花园的假山内,啧啧之声,延绵不绝。
只见夏莹莹和北直王俱是衣衫半解,扯开大红的肚兜,一口咬上想了许久的大白馒头,霎时,浑身的肌肉硬的好似烧红的铁块,只要一滴水就能冒出“滋滋”的白烟。
男人甚至都顾不上解开衣裤,半褪之后就着唾沫就挺深进入,喉间发出阵阵低吼,太阳『穴』处青筋直冒。
不多久,随着男人越发快速地耸动双腿,夏莹莹发出了纾解的喟叹娇『吟』,一首亘古的旋律在这假山之内响起来。
随着脑中白光一闪,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运动过后,两人默契地相约下次的偷情。
看着对方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样子,宛如坠入爱河的小伙,不约而同地在心底闪过一道想法:要是荣王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说来也奇怪,仿佛上天也在帮他们,荣王出府的频率越来越多,有的时候甚至是彻夜不归,两人也渐入佳境。
夏莹莹越来越不耐烦和荣王虚与委蛇,可她越是这样,荣王还就越喜欢。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于是,在某一天荣王相约的人恰好有事未能赴约,荣王只好早早折返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