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那地牢里的那几个人给我再加一顿鞭子,告诉他们要恨就恨他们那个不着调的闺女吧!”当初她一醒来,得知自己没有大碍,立马就让人拿了小静的尸体剁成肉酱去喂狗了。
可小静毕竟死了,她在做什么都出不了心中这口恶气,于是小静的家人全都被她抓进地牢,一天三顿地照着上刑,每回不高心了,就去听听牢里的惨叫,心里那股郁闷瞬间就疏散了。
苍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放任她如此下去,她就离变态更进一步,也不会造成她最后的悲剧。这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有了大夫给的这脂粉,她的小心思又活泛起来了,这大夫可是真黑,她花了足足五两金才买来的。
能治暗病的大夫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花街柳巷,耳濡目染的能有什么好人品,这回医治的是身份高贵的郡主,他要不好好宰上一顿他都对不起老天爷给他的机会,再者这脂粉的害处起码要个几年才能显现,到时他早就离开上京享福去了,找他跟大海捞针差不多难度。
于是这盒奇粉就出现在了郡主的梳妆台上,苍昭每日跟宝贝似的藏着,生怕那个婢女偷去。
上好妆,换上一身雪白的长裙,再戴上一朵白玉兰。
嗯,果然她还是以前那个名动上京的清贵郡主。
苍昭提起吩咐厨房做的糖水,踩着碎步扭着屁股朝墨白的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