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我觉得挺舒服的。”嗯,手感还不错。
“你是舒服了,可我不舒服。”似嗔非嗔横了他一眼。
陆寒时还是那句话。
“你不舒服关我什么事?我只管自己舒服就校”
语落,他们的上方就传来乐少扬的声音。
“你们在野战吗?”
真不是他思想不纯洁,要怪就怪陆寒时他们对白太引人遐想了。
许长歌本来没往这方面想,听了他这话,才不由自主的往这方面想。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吓完后,她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着,她人已经从陆寒时身上起来了。
乐少扬用异样的眼光细细打量她一眼,而后饶有兴趣道:“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
“我们刚才在切磋武功,过程中我不心摔了,陛下担心我摔疼了,就给我当伶背。不是你想的那样!”许长歌把之前的事简单跟他复述了一下,一副“生怕他误会”的神情。
乐少扬见此,忍俊不禁道:“在野外切磋武功,可不就是打野战。我想的没错啊!你老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几个意思?我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想成你想的那样。”
许长歌:“……”
哔了狗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尧尧和江河呢?”
“哦,尧尧哭了。江河没办法,让我来找你们。”乐少扬言归正传道。
许长歌闻言,顿时眉心深锁,忙道:“他们在哪?我们这就过去。”
“他们在……”乐少扬下意识回头看了来时的方向一眼,发现完全想不起来江河他们具体在哪里。于是,他弱弱的问道:“我要是我忘了,你们会打我吗?”
许长歌不语,对他亮出自己沙包大的拳头。
然后……
没然后了。
对方凭借着惊饶求生欲,早就脚底抹油跑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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