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你是傻瓜对不对?”陆寒时似笑非笑的问道。
许长歌:“……”
不能愉快的聊了。
“我要是傻瓜,你就是大傻瓜!”
“看上你这么个傻瓜,我可不就是大傻瓜。”陆寒时点头,表示赞同。
许长歌听这话,一时无言以对。
默了少顷,才学乐少扬的语气道:“你这样很容易失去你可爱的未婚妻的。”
“我未婚妻那叫傻,不叫可爱。”陆寒时纠正道。
许长歌不想和他话了。
“你走,我没有你这个未婚夫。”话间,她还用手随便指了个方向。
陆寒时不是个听话的,自然不可能她让走就走。
“我要是走了,你今晚就得在这喂蚊子。”
“喂蚊子就喂蚊子,总比被你虐待好。”许长歌脸气鼓鼓的道。
陆寒时见好不收,明知故问道:“我怎么虐待你了?”
“你凌辱我。”许长歌脱口而出道。
陆寒时听了,也没为自己辩解,挑眉看她道:“你在凌辱的理解上是不是存在误区?”
“没有,不存在。”许长歌摇了摇头道。
陆寒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然后,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蜜汁微笑,道:“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体验下真正的凌辱。”着,他便朝许长歌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面对此类突发事件,许长歌身体的本能向来快于思考能力,一个闪身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对方的攻击。同时条件反『射』似的,向对方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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