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许长歌也不准自己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玩玩。更加不准陆寒时到底是认真的,还好是玩玩!
是以,她并没有马上回答楚惜朝的问题。
思忖了老半晌后,她才颇为蹉跎道:“可能是认真的,也可能是玩玩。”
听了她这寥于没的答案,楚惜朝倒也没有向她发难,只是“呵”的冷笑一声。
他要是开口讽刺两句,许长歌反而觉得没什么。
因为他们三的日常本来就是讽刺来讽刺去。
可他冷不丁这么一笑,许长歌还真有些应付不来。
“我的理『性』告诉我,这事绝对不能认真。但我的负性』又告诉我,这事也绝对不能玩玩。所以,你问我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玩玩。讲真,我也不知道。”
楚惜朝听完她的解释,还是没接她的话茬,将视线落在顾清酒身上,眼神意味不明。
正在神游的顾清酒,突然收到他的目光,语气有些不善道:“看我干嘛?这种事情,我又没经验。”
楚惜朝:“……”
得好像他就有经验的样子。
“那我就当你是认真的好了。”
许长歌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点零头道:“然后呢?”
“然后……”莫名词穷是怎么回事?
好在顾清酒替他补充了一句,“然后,你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和惜朝参加你的葬礼?”
尽管这话并不是他想的。
“你想去殡仪馆的话,我绝『逼』不会拦着你。但你整惦记着我的葬礼,这就过分了!”许长歌一脸冷漠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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