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沉『吟』了片刻,居然没发现他这话里有什么『毛』病。
可她真的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陛下最清楚。你想知道,问陛下去。”
乐少扬听她这话,不屑的“潜了一声,道:“我要是敢问陛下,还用得着缠着你吗?不过,陛下你萎了。你应该是男人没错!”
许长歌冷漠!
这大概就是嘴贱的下场。
“陛下你是白痴,你是白痴吗?”
“我是啊!”乐少扬点头,几乎没有一点犹豫。
许长歌:“……”
靠,能按点套路来吗?
“是,我是男的没错。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情敌了。因为我要跟你抢酒儿!”
这话一出,乐少扬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了。
“别啊!我相信你是女的还不行吗?”
许长歌扬起嘴角,笑得八风不动。
然后,残忍的拒绝了他。
“不校”
乐少扬劝无果,只好拿出本本记仇。
最近仇记得似乎有点多,本本都特么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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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时间里,陆寒时仗着自己有病在身,可谓是作作地作空气,最后没把自己作死,倒是把许长歌给虐得没脾气。
当然,他不是白虐许长歌。
在虐许长歌的同时,他还给她一笔可观的精神损失费。
所以,这整个过程下来,许长歌一直是痛并快乐着。
而对于陆寒时来,最大的收获莫过于,他和许长歌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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