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
看他们两个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沈凉初越发庆幸自己没有成为被打的麻将之一。
“我的牌运不行,不宜参与赌博。以后你们还打麻将,也别叫我。”
语落,他成功收到了三方白眼。
“牌运不行,喝酒行吧!拿酒去,白的。”这话的是陆寒时,语气还算平和,却莫名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之意。
沈凉初刚见识了冷若风和乐少扬的惨状,不敢违抗他的命令,默默的起身去让人准备酒菜。
倒是冷若风听了陆寒时的话后,抱怨了一句,“人都废了,喝什么酒?不喝!”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家打了一顿,还高调的跑到人家的来庆祝,简直没有比这更丧尽良的事了!
陆寒时才不管他喝不喝。
反正即便他不喝,也还有人陪他喝。
是的,没错。
这个人就是刚刚幸免于难的沈凉初。
别墅的佣人办事效率挺高的,没过多久就将酒菜陆续送了上来。
陆寒时有心买醉,酒一送上来,他就开启豪饮模式。
为他服务的,是他家嗨皮。
冷若风嘴上虽然不喝,但酒送上来后,却喝的比沈凉初还勤快。
三人把酒无欢可言,喝到十一点才散了场。
身残志不坚的乐少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把陆寒时扶到了隔壁。
一进别墅的大厅,他就冲着许长歌咆哮。
“娘娘救命!”
许长歌:“……”
她只是路过吃个夜宵,真没打算出手相助。
“怎么喝这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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