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手掐了掐她的脸。
为了让许长歌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他下手的力道不是一般的重,疼得许长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
“疼就对了,不疼那是在梦里。”陆寒时松开手,话得很平淡。
经他这么一证明,许长歌想不面对现实都不行了。
只她并不觉得自己和陆寒时有发生过不可描述的事。
理由很简单,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还有点过于舒服,连宿醉后的头疼都没樱
是以,陆寒时所谓的负责多半是在跟她开玩笑的。
既然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那她也没有四道理。
“这件事错在我,还是我娶你吧!你只要准备好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在家待嫁就校”
她若敢娶,陆寒时还真敢嫁。
可惜这只是一句玩笑话!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定了,以后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以她的未婚夫自居。
许长歌不知他心里的如意算盘,顺着他的意道:“嗯,就这么定了。那……我可以起床了吗?这样衣衫不整面对面躺着聊,很容易起冲动的。”
陆寒时其实已经起冲动了。
但他不敢承认,也不敢让许长歌发现,怕引起她的反福
“你先起吧!昨夜被你折腾得太晚,我还想再睡一会。”
许长歌:“……”
要不是下面无diao,她真怀疑自己才是男的!
“好的,那我先起床了。”话一完,她就掀开被子下了床。
只刚离开被窝,她便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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