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被他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有些无奈的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看你受伤没。”乐少扬如是道。
许长歌有点懵。
“我为什么会受伤?”
乐少扬闻言,双眼下意识眯了眯,质疑道:“陛下没打你吗?”
“他为什么要打我?”许长歌哭笑不得道。
“你不是他病了吗?”乐少扬也有点懵。
许长歌觉得她和乐少扬的对话,等同于鸡同鸭讲。
沉『吟』了片刻,重新组织好语言,才道:“他病了跟他打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陛下生气的时候跟陛下生病的时候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乐少扬答非所问道。
许长歌:“……”
这两件事有共同点吗?
不对,这跟她问的问题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到底想什么?我很忙的。”
“陛下生气的时候,你不惹他,他未必打你。陛下生病的时候,你不惹他,他照样打你。”乐少扬凛然道。
许长歌听他的跟真的一样,差一点就信了。
“你家陛下生病的时候,确实有点蛮不讲理。但是,打你……不太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乐少扬张了张口,想反驳她的话。只话到嘴边又突然想起陆寒时好像过要为她伪装成暖男,没准真的改了一言不合就拳头伺候的怪癖!
“我该回去睡午觉了,你保重。”完这话,他就潇洒的转身离去。
许长歌经这一出,越发确定他是个熊孩子。
担心陆寒时等急了,她没有再耽搁。
找佣人要来了医用酒精兑了温水,就返回楼上去帮陆寒时物理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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