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咋俩兄弟,我还不认识你。这几天抓紧机会,先抓住人要紧。你这几年不就为了这事嘛。事成了,记得请兄弟喝酒。”
韩逸臣挂上电话,矗立在窗前,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莫名的激动。
曲静自那天和韩逸臣的一番谈话后,这几天一直隐隐不安。
今天,她来到韩伟成这里,韩伟成身体逐渐稳定,她看着头发发白的韩伟成,自己的姐夫,这个和自己有着莫名纠葛的男人。直到现在她仍然无法释怀当年的种种经历。
她走到病床前,坐在椅子上望着沉睡的韩伟城。
忽然的韩伟城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来了。”
“是,姐夫。好多年没见了。
“听说你来了一个多月。”韩伟城悠然醒转,迷蒙着眼望着眼前这个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曲静。
“是,上次来的时候,见你熟睡,没有叫醒你。姐夫,最近几年,你费心了。“曲静坐在病床前,俯下头靠近韩伟城。以便于听清韩伟城说的话。
“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竟然会是这样子。”韩伟城黯然道。面容甚为心酸。
“谁也不能保证一辈子风平浪静。姐夫,放宽心。”曲静听的出韩伟城的忧伤,安抚道。
韩伟城无奈的轻轻抽动面容,看似无奈的笑了一声。
“你能回来,我真的很开心。”韩伟城抬起手拍了拍曲静的手背。
“正业集团是我们一生的心血,我不能坐视不理。”曲静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只有你了解我。我一直担心。。。”韩伟城黯然说,忽然,被曲静打断了,说:”姐夫,以前的事我已经放下了,可是。。。“
“可是什么。”韩伟城虚弱的抬起眼皮望了一眼曲静。
曲静沉吟片刻,安抚了一下韩伟城的情绪,淡若清风的说;“几年前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瞒不住了。如果有一天到了那个地步,我们。。。”
韩伟城激动握着曲静的手,说道:”是谁?”
“她的女儿还没有死。”曲静说,看着韩伟城逐渐激动的情绪,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逐渐平稳,最后露出黯然悲伤的情绪。
她知道再也躲不过,该来的总会要来。
只是现在来的不是时候,发生在正业集团最脆弱的时候。
现在正业集团摇摇欲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正业集团还能撑多久,如果再此刻再发生什么意外,也许正业集团将不复存在。
她现在担心的不是别人,而是韩逸臣。
这个令她难以捉摸却又最不能不妨的关键人。
“唉,我就知道迟早会发生,只是想不到来的这么早。”韩伟城黯然的闭上眼睛感叹。
“姐夫。”曲静担忧的看着了一眼。
“我没事。”韩伟城叹了口气,说道:“曲静,现在我别无所求,人生到了这一步,我只希望你尽最大的努力保住正业集团,即使你心底还是对以前耿耿于怀,我还是请求你,救救正业集团。”
“姐夫,你不要这么说,我一定尽心尽力。”曲静郑重的说。
“那我就放心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了,只是我想你帮我保住这个秘密。”
韩伟城深深叹了一声,抬手招曲静靠近自己的耳边。
曲静心领神会。立即俯身过去,韩伟城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曲静脸色悠然一暗,神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直到离开医院,曲静仍然还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