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但江秋经过自己的一番推理后重新得知这个事实还是觉得有些不爽,她没忍住朝玄冥的后背做鬼脸,即便就在他面前做鬼脸他也看不到。
拜托,她怎么说只是个新来的,没犯着谁没惹着谁,就不能对她友善点?
江秋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竟然有人为她解围。
“哎,任大人此言有疵啊,这右将军哪里是和传言中相符了,依老夫看,实是胜传言百倍啊。”开口的是一位胡子有些花白的官员,他身着的服饰似乎又比别的官员装饰的多了。
“你认识他吗?”破云环胸抱臂问,如若此刻不是要尽量隐去声息,他指定在扇扇子。
江秋摇摇头,“不认识。”
破云不用去看江秋脸上究竟是什么神情,他只需读一读便知,江秋见了帮她说话那人,心中也是疑惑的,但已经有了三分相信。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开口帮你?”
“嗯……”江秋想了想,“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只有一个解释吗?当然是真的为我的魅力所折服了。”
破云想笑,他自然清楚帮江秋说话那人实际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就是不想点破,他是个坏心眼,他用他比易瀚磊还要邪魅的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切。
嗯,这才是他。
他终于从刚刚那个一心想为江秋诊脉弄得有些狼狈的处境当中脱离出来了,坏心眼才像他,见死不救才像他,不管不顾不闻不问揣着明白装糊涂才像他。
其实要不是刚刚那种情况下,诊脉非要和江秋肢体接触,他大可以诊个明白,但最后谁也不告诉。
但既然他触碰江秋被某人瞧见了,某人便一定会盘根问底,或是逼得他自己说出来,倒那时便要在某人的逼迫下行事了,那可不大爽快,他破云不喜欢。
面对别人的好心解围,假江秋的回应依旧是没有回应。这下子反倒又有别人跳出来为刚刚那位帮右将军说话的官员解围了。
“看来这位右将军和太子殿下的左将军一般,都不大爱说话啊哈哈。”那官员先是这样说道,后又扭头对穿着华丽官服的胡子白白的大臣道:“好在咱们常大人宰相肚里能乘船,别说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再来十个,咱们常大人也不会计较才对。大伙儿说是不是?”
众大臣都是啊是啊的附和起来。对此齐恩曜全程只是笑笑,旁人也看不出来究竟是冷笑还是什么别的意味。
总之,最后各人终于还是落座了,他们身旁坐着的是各自妻属家眷。
放眼望去,皇子们都成了家,而将军们似乎还是孤身的大老粗。
有侍女们陆续上来,为新来的各位皇子和将军上新的茶和食物。既如此,江秋也就十分理所当然地朝易瀚磊走了过去,在易瀚磊身边坐下。
她可渴了半天了,这看到茶水才想起来,她欲伸手去端那茶杯,却被易瀚磊一把按住,而在外人眼中,易瀚磊的手不过轻轻地搭在桌沿旁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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