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都是做生意的小店小摊,易瀚磊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江秋,而是对着沙振天道:“牵着。”他把手中的缰绳递给他。
沙振天乖乖接过来,“怎么了?”
“我内急,憋不住了,去解决一下。”
沙振天不知如何面对有些变化的江秋,想劝她憋着,看了看前头的队伍,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道:“快去快回。”
“知道了。”冷淡地可怕。
易瀚磊手上依旧拎着盔甲,下了马,拐进了一个小巷。
沙振天纳闷地看着“江秋”的背影,暗想:奇了怪了,去个茅厕怎么盔甲也不穿上?还一直拎着呢,不穿上就放马上呗。
那盔甲易瀚磊哪穿的下啊,他拐进了小巷后,隐身跳上屋檐,朝江秋的住宅奔去,江秋自然紧随其后。
江秋谨慎地往后看了看,“你的轻功也很不错嘛。”
易瀚磊保持着速度,扭头看了江秋一眼,嘴角歪了一下,“其实可以更不错,想试试?”
江秋瞪着大小眼,一脸“吹牛吧”,“少来,你可别说你都是为了迁就我所以故意放慢速度的。”
易瀚磊失笑,“轻功的好坏只能用速度来体现吗?”
“不然呢?”江秋十分不以为然,然而话音刚落,突觉天旋地转,她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按在她的腰后。
等她缓过神来,只能见到快速移动着的屋檐,易瀚磊不断变换的脚后跟,和他不时飘起来的衣裳的下摆。
她这是被扛起来了,鉴定完毕。
虽说被人抗在肩上在屋檐上跳着走,江秋却没有不舒适感。按理说,她又没晕过去,这样抗,她身子倒着,不得把她抗吐啊。但没有,此时她便明白了易瀚磊口中所说的轻功好不用速度来体现是什么意思了。
江秋刚想挣扎,立刻被他叫停,“别动。”
一下子她还真就不敢动了,反应过来后较上劲了,“你说不动就不动啊?我偏要动我偏要!”
然而结果只是腰被箍得更紧罢了。
这便算了这便算了,最气人的是,他……他竟然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在此之前,她还清晰地感到了他有一个将另一手上拎着的盔甲转移的动作。
因为他要空出一只手,他就得用另外一只手同时扛着她还要拿着盔甲,于是他用手臂将她的腰箍紧了,手则拿着盔甲。
感觉到肩上扛着的小人儿在自己拍了一下后突然跟蔫了似的没声了,在江秋看不见的地方,他嘴角歪了一下,“都叫你别动了。”
他心情大好,又多说了一句:“你再乱动的话,盔甲和你,我只能保一个,我可担保不了危急之中保的是你。”
江秋一时想不出好的话来反驳,最后只有气呼呼地说一句:“谁要你保护了?谁要你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