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便笑道:“抛开别的不说,他是我的弟弟,还是生辰八字一模一样的弟弟,自从我见到我那一对所谓的父母时,我便知道他们不中用了,现在的鬼魅全靠徐轼一个人支撑着,徐声还回了郑府,他身边的风律与他根本不是一条心,他的处境并不轻松,而且,圣上也不会放着宝珠岛不管,不管岛上面有几股势力,我们的势力必须占大头,现在我和徐家不是仇敌,而是,徐轼要依靠我,而他依靠我的结果就是,鬼魅重新为圣上所用,可能等他翅膀硬了还想单飞,可是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局势谁也说不清楚,所以,眼下走一步看一步。”
“我总觉得徐轼并没有野心,他只是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可能与眼下的局势格格不入。”田言也道。
徐延没说话,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似是那里不大舒服。
田言歪头看他的脸色:“侯爷?”
“哦,可能昨天被你压的时间太长了,也没换姿势,这里不大舒服。”徐延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他转身向自己身边的人伸出了人,那人立刻将水袋递了上来。
田言抿着嘴笑笑没有吱声,无论如何徐延也只是一个血肉之躯,她也要好好“保养”他才是。
腾龙密谍的人在背风的地方扎了营,接下来田言他们便只能等待。
而他们想象中的西海归来的人靠拢他们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机关鸟一直在那里盘旋,这边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而他们在石头缝里找到的那个人也一直没有醒,天一黑,田言便有些着急了。
好在,周围的虫鸣声提醒他们附近不是死寂一片,徐延正将糕点往嘴里塞,他的手刚刚碰到自己的嘴唇,田言便凑过来连他的下唇带糕点一起吞进了嘴里,徐延面无表情地看她,田言含糊不清地道:“我喜欢栗子味儿的,你吃别的。”
徐延笑笑,他道:“听闻怀了身子的人脾气会让人捉磨不定,有时候也会显得特别幼稚,果然如此。”
田言问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冬陵提醒我的,她说,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异常之处,不必见怪,怀了身子的女人都这样,她还说,有时候你可能会莫名其妙大哭起来,让我不要太担忧。”徐延挑眉。
田言一脸嫌弃地看看徐延道:“我不用你担忧,你还是先想想,为什么那些人都靠拢不过来吧!”
徐延抿了两片软软的唇发了一会儿呆,他道:“你说他们会不会藏在了只能进去却不能出来的地方?所以,我们摆好信号灯还不行,还要想办法将他们弄出来……可能他们比咱们还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