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倾世狂妃:皇上,深入爱!
- 李婉清自从进宫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算计傅崇,拉他下位。新婚夜,宠妃耀武扬威,她机智应对;当朝太师找上门来问责,她霸气反击;太后偏袒侄女意欲定罪,她嚣张反问。傅崇踏雪而来:“天寒地冻,爱妃忍心将朕关在门外挨冻?”李婉清冷声嗤笑:“如花美眷,皇上不怕妾身是噬骨的罂粟?”傅崇靠近,喷薄的气息洒在李婉清的脸上:“春宵苦短,岂能辜负?愿在美人石榴裙下死!
- 三月晚棠

“世子,属下感觉这是田姑娘想护着世子,世子想,世子每一次一动,只要世子一有空档,太子和郑国夫人便会闹上一场,属下想,田姑娘大概是不想让太子和郑国夫人再为难世子了,于是田姑娘才私自行动,而且,属下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世子不动,对面便也不会打草惊蛇。”
“嗯。”
“哦,对了,世子,六皇子私下见过田姑娘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世子。”
脚步声近了,田言却是没敢动,集尘一出来便歪头看向了听墙根的田言和卫兰,他怔了怔,却又无奈地挑了挑眉毛。
卫兰拍了拍田言的手,自己也退了下去,田言一个人还保持着蹲在窗子下的动作,看卫兰的眼神似是在说:你们就这么走了?
不过卫兰和集尘却没再理会田言,两个人急急忙忙离开了院子。
“进来吧。”就在田言还在发呆时,屋子里传来了徐世子的声音。
田言慢慢起了身,她望了屋里一眼,又轻手轻脚地进了屋里。
徐延颇有趣味地盯着田言看,田言却是窘迫地站在桌边,低头扣自己的手指甲。
“坐下吧。”徐世子又开口了。
田言便乖巧地坐下,将小脊背挺的笔直。
“这一次有没有伤到哪里?”徐延推了推自己手边的文书轻声问。
田言便乖巧地摇头。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翼翼的,徐延便无奈地笑了:“集尘说晋王找过你了?”
“嗯,在车马行对面的酒楼上说了几句话。”田言抬头瞄徐世子的脸色。
徐延的胸口一起一伏,似是无声之中叹息了一声:“说的是关于徐家的事情吧?”
田言便又乖巧地点头。
徐延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抬头看向了田言:“你如此为我用心用力,不过也是为了你的娘亲与弟弟,你靠着贵人,他们也才能不被人轻视,只是以你的聪慧定然也看得出,其实我连我自己的将来都保证不了,我也护不了你多久,别说你了,哪怕是集尘春蚕等人,我也不敢说,他们便会一直跟着我,我迟早要沦为权势斗争的牺牲品,倒不如,你趁着别人还没有对我动手时,另择良木。晋王,人品倒也不错。”
田言的脊背一塌,她将双臂往桌子一放,眼珠子快速地动着,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徐延便扭头接着整理自己手边的文书。
好一会儿,田言干脆趴在了桌子上,她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枕着自己的手看着徐世子,抿着的唇间似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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