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z国了？”沈岩一回到公寓就见石楠随意坐在沙发上。
石楠嗤笑：“怎么？打扰你找媳妇了？”
话虽说得轻和，但是石楠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气氛有一点低压。沈岩拿不准石楠的态度，只道：“哪能啊？石大哥来这，小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媳妇吗？只是有好感，玩玩而已。”
石楠大笑，又拍了拍沈岩的肩膀。
“放心，你这个年纪喜欢一个人很正常。”
沈岩讪讪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听见石楠说：“但是要记得好好珍惜那个女孩。”
沈岩没太听清:“什么？”
石楠却不肯再说，“慕千木那个老狐狸最近有没有再找你？”
沈岩摇摇头：“没有。他很谨慎。”
石楠摸了摸下巴：“呵。这个老狐狸既想要和咱们合作，又不想要和咱们撇清关系。”
“上了我石楠的贼船，还想要两手空空地下去，门都没有。”
“前两天咱们的货被慕千木搅和了，你知道吗？”
沈岩点点头：“石哥，你放心。我也留了个绊子给慕千木。”
“那批货？”
石楠若有所思：“是你那个人格替你想的吧。”
沈岩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石楠叹了口气：“好歹这些年我养着你，不希望你得这个病。但有时候还是禁不住觉得你的那个人格实在是太聪明了。”
“别，石大哥，你就说有什么吩咐吧。”
这么些年，沈岩早就摸透了石楠的脾气，他一开始打感情牌，沈岩就知道有任务给他。
被戳穿后，石楠索性直接把话说开：“虽然咱们做得是玩命生意，但是你这学历太低了，有损咱们组织的文化水平。”
九年义务教育刚结束，沈岩就没再往上升。一是他当时连自己都养不活，还上什么学，二就是他的成绩实在太差了，掏钱都上不了。
所以在听到石楠的话后，沈岩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石大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是的，这一定是个玩笑。哈哈哈。”
石楠盯着沈岩没有笑，“你知道现在和尚都要研究生毕业了吗？好歹咱们‘鹰’也是金三角赫赫有名地军火贩子，你这初中毕业着实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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