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1995年8月7日,周一,半雨村。
王警司那边,他们已经坐了有几分钟,但是雨贵母亲却还没开口。
“请问你是否还在犹豫着呢?”王警司问道。
她点了点头,她不知该从哪说起。
“是的。”
王警司微笑,“也是。”
但她又皱了一下眉头,最后还是摇摇头。
“我还是说吧,虽然这个决定是有些绝情。”
“雨贵他,几年前是被人打了手,养了很久才养好。”
“我当时也很气,因为我知道他是什么品性,他就是喜欢耍流氓,调戏别人。”
“但是他那次调戏错了对象,那个人是咱们村最好看的女孩子,叫巩约鑫。”
“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因为我一直以为是雨轻他将雨贵的手打断。”
“要说错,就是雨贵他错了,他手被打断也是他活该,我是这样觉得的,因为他不会看人,只会认定他想调戏的人就去调戏。”
她说着说着就捂着脸,擦了擦眼泪。
“我第一次见到那巩约鑫时候,我就知道她不好惹,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
“那时我只希望雨贵他别傻乎乎地挑中了她,谁知道他真的会这样子,当时我问他后,知道是巩约鑫打他的时候,我就很气愤,气他眼瞎,也气他不争气。”
“你们别说我,我也告诉过他不要总是去调戏村子的女孩,这样子我们在村子里也不好过,但是他依然不听。”
“他和雨轻说认识,也就是认识,因为他不喜欢跟雨轻来往,我不知道那天为何雨轻会在那,因为雨贵他没说。”
“就是这样,我也知道雨贵他有做错,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我不帮他的话,就没人帮他了,我只有他一个孩子。”
“他爹去世得早,但是他却学到了他爹的样子,我也很气。”
“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你们要抓的话,就抓他吧,他就算恨,也是恨我。”
她擦了擦眼泪。
“就是说他也有调戏过其他人了?”王警司问道。
她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说都说了,就是这样,我也赔了很多钱给别人,本想着让他收心,我才好给他找个妻子,但是他还是这样。”
“行,谢谢你配合。”王警司说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王警司也不好说什么,乌言就更是了,要母亲亲口这样说,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王警司要抓他,肯定是要的,但是现在他还有其他事要做。
“绢儿,绢儿,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着急的女声从他们背后传来。
被叫做绢儿的人,其实就是雨贵的母亲。
她连忙胡乱擦了擦脸,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困惑问道。
王警司和乌言也看向那急忙赶过来的妇人。
“是,是你家雨贵,他,他自杀了。”那妇人喘着粗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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