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事压过来,让我感觉到窒息!
能购庆幸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我不是一个人,有严修、林风帮我。
又撑了一会儿,我站起来说:“我必须去睡觉了,等我醒了再继续讨论别的事儿吧。”
“嗯。”严修点头。
林风担心的问我:“你眼睛好红啊,要不要滴点眼药水?”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我笑了一下进去睡了。
说也奇怪,明明感觉一堆事儿压着自己肯定睡不着。
可是躺在床上,脑袋沾了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只是睡的不安稳,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先是梦见有个看不见脸的人在姨妈病床上写纸条,然后把纸条揉成团塞进姨妈手里,并把姨妈手攥成拳头。
没一会儿我走进来,那个人不知道那里去了。
接着我把纸条从姨妈手里拿出来,上面写着一句——你已经死了!
随后我又梦见假冒林风哥哥的鬼出现在我身边,他对严修和林风说他是我哥哥。
该说他不想让我知道他在我身边,让林风、严修对我保密。
再然后我梦见自己回到了李家庄的祠堂,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站在我旁边,指着供桌上的灵位,怒道。
“白金生,你竟然要改名,是不想信白了吗?!”
不等我回答,我又梦见自己到了墓园,站在一块墓碑后面不停的看着墓园门口。
过了很久,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盒子从门口走进来。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我面前,并抬起头。
我才发现这个男人是已经死了的张勇,他抱着一个上锁的木头盒子看了我一眼消失了。
这个时候我从墓碑后面走到墓碑前面,看到墓碑上面是张勇的名字。
哦,原来是张勇的墓。
梦到这里结束了,我没有再做梦,因为我醒了。
醒过来我没有觉得自己的疲惫有什么缓解,反而更加疲惫了。
所以我没立刻起来,而是躺在床上回想刚才怀疑的梦。
然而想了也没什么用,梦只是梦。
不过梦倒是提醒了我,之前已经决定改名字了。
因为周六日人家休息,时间不允许。
明天就是周一,可以改了。
叫了二十多年的白金生,忽然要改自己的名字,我有点舍不得。
却又思考,如果我不叫白金生,还能叫什么?
躺着想了好一会儿,还真想出几个名字。
疲惫总归是缓和了很多,我起来洗漱了一遍,让自己打起精神。
因为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开车马虎不得。
推门出去,看到林风坐在沙发上发呆。
“你醒啦。”林风看过来,道。
“嗯。”我点头,四下看了一圈,问他:“严修呢?”
“他抱着一个骨灰盒出去了,说是帮他找个地超度。”林风回道。
咚咚!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