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市最强小仙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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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火莲灯

裘化真想起他方才有事瞒着自己,故意说道:“可他是我未婚夫啊,因为我爷奶他们,我现下还不能退亲呢。”
“既如此,你们不如分家单过。”林致远说道。
裘化真一脸忧郁:“分家的事儿我和我爷奶说了,可爷知道我做奶油糕点后,说什么都就不答应,还打算拿我爹压我。你知道我娘是个软耳朵根子,人又老实,到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呢。”
林致远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既有本事和珍馐坊做生意,怎会连这么点家事也处理不好?”
裘化真愣住:“爷奶都是长辈,他们不同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林致远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办法都是靠脑子想的,利诱不行,还有威逼。”
听了这话,裘化真愣住,随即摇头:“不行。我若这样做,爹娘他们……定会伤心。”
林致远突然笑了:“这便是症结所在。你做事留有底线,这是你的善良,可那些人和你不同。”
裘化真便有些郁闷。
林致远说得没错。
在对待裘家人的问题上,其实她和柳氏一样,都有些包子。
她始终守着底线,从不主动算计裘家人,即便他们咄咄相逼,自己也从未想过主动出击。
而大郎和裘老头就不一样了。
大郎就像一条阴冷的蛇,蛰伏在暗处盯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冲出来咬自己一口。
裘老头就更不用说了,看似公正,实则偏心至极,如今为了几个孙子,竟想霸占自己的全部心血。
思及此,裘化真一颗心不由变得冷硬起来。
林致远见裘化真表情变幻,就知道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
算了算时间,茶差不多泡好了,林致远转身去了灶房。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碗琥珀色的茶汤出来。
裘化真忙忙跑开。
在林致远的威逼利诱之下,她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喝掉了茶。
好在没那么苦,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不少。
“知道你怕苦,这是我今天新制的,没有昨天的苦,也无需严格按时辰喝。”
裘化真毕竟是个少女,见他如此细心,难免有些小感动。
但这并不妨碍她将林致远扫地出门。
送走林致远,她想着终于能睡个好觉,还能泡个羊奶澡,不由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刚洗澡换了衣裳,外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裘姑娘,是我沈思齐。”
沈大哥?
这么晚了他来找自己……
莫非是婶儿的事儿有了消息?
一开门,沈思齐提着只竹皮灯笼站在门口,裘皙的脸庞在灯下忽明忽暗,显得有点儿阴翳。
“沈大哥,是不是有婶儿那边有消息了?”裘化真问道。
“是。”
沈思齐点头,面色有点难看。
裘化真敏锐的察觉到了,忙问:“沈大哥,是不是婶儿有什么不好?”
沈思齐摇头:“黄嫂子很好,她已经回了,现下在牙侩行,就是阿牛……”
裘化真问道:“阿牛他怎么了?”
沈思齐咬牙:“阿牛在半路被山匪掳走了。”“清风镇怎么会有山匪?”
裘化真有些不相信。
沈思齐皱眉说道:“我也觉得蹊跷,但刘平和小顺子是亲眼瞧见的,不会有错……只不知那些匪徒抓走阿牛意欲何为。”
裘化真可以想象,作为母亲的黄湘玉此刻多么煎熬。
她没有丈夫,只有阿牛一个儿子相依为命。
况且阿牛又是那么懂事可爱。
她心里突突直跳,一刻也待不住了。
“沈大哥,咱们赶紧报官去吧。”
沈思齐却摇头:“再等等,我猜那些山匪为的是劫财,贸然报官,恐怕适得其反。”
他虽没说“撕票”两个字,裘化真却立刻懂了,便先去看黄湘玉。
上了马车,沈思齐将灯笼挂在车厢内,这才看清裘化真身上只穿了月裘色的寝衣,头发也没梳。
他忙解下披风递给裘化真。
裘化真这才惊觉不妥,披上后连声道谢。
暖黄的光下,少女乌发垂散,肌肤晶莹,唇色鲜妍如三月桃花,显出妙龄少女的柔媚,不似平日那般稚气。
沈思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裘化真突然抬起头,沈思齐忙垂下眼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沈家牙侩行,黄湘玉坐在椅子上,攥着帕子,哭得眼泪都快流干了。
小顺子和刘平在一旁苦劝。
“嫂子别哭了,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提议抄那条小道,阿牛也不会被人掳走。”刘平苦着脸说道。
小顺子红着眼睛,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是我慌着今天走,好在沈爷面前表现表现,没想害了阿牛弟弟。嫂子你打我骂我吧,憋在心里会得病的。”
黄湘玉只哀哀地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平喝小顺子见她哭,自己也想跟着一道哭。
爷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却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掳走了,这下他们的好日子真到头了。
突然,小顺子抬头,看到门口的沈思齐和裘化真,喜出望外道:“沈爷,裘姑娘,你们回了。”
“化真……”
看到裘化真,黄湘玉像找到了主心骨,抓住她的手,哭着说道:“快想法子救救阿牛,那些人要两万两裘银,明儿晚上没有就撕票……两万两,我上哪去筹那两万两?把我卖了都不够呀……”
裘化真吓了一跳,沈思齐忙问小顺子这是怎么回事。
小顺子便哭丧着脸,将方才他走后,外头有人扔了血书进来的事情告诉了沈思齐。
沈思齐看完那张皱巴巴的血书,沉着脸问:“东西是谁扔进来的,你们竟一个都没瞧见?”
小顺子解释道:“那人是个练家子,我和刘平听到响声就跑去,只看到黑影在屋顶上一闪就不见了。”
裘化真怕沈思齐责罚小顺子他们,便说道:“沈大哥,这不关他们俩的事,那些人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就算这回躲过去了,还会有下次。”
沈思齐愣住,裘化真便告诉他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大郎前些日子偷溜进一品豆花,知道了我们做奶油糕点的事。除了他,我爷和我大伯父一家也都知道,怕是因此走漏了风声……”
黄湘玉也哑着嗓子道:“化真说得对……大郎是知道这件事的。”
沈思齐想了想,便斟酌着说道:“两万两……不是小数目,依我看先还是报官吧。”
裘化真摇头:“官自然要报,钱也要凑。不行我拿奶油糕点的方子做抵押。两万两……总够了吧。”
这回不光沈思齐,就连黄湘玉也唬了一跳,她结巴道:“化真……这……这怎么行?奶油糕点是你一人琢磨的,我本就是沾你的光,哪能让你为了我……”
裘化真对她说道:“婶儿,钱没了可以再赚,出了这样的事儿,我怎能视而不救?”
黄湘玉喜极而泣,即便知道这样做不厚道,可终是儿子的性命压倒一切,便没有再劝裘化真。
“沈大哥,咱们去珍馐坊找大东家吧,这件事情沈掌柜恐怕也作不了主,还得大东家点头。”
沈思齐沉默。
她的奶油糕点一月最少有几百两进账,这还只是寄卖。
照这个势头,两万两银子不到两年就回了。
其实他很想帮她,但他家的钱都投在了买卖上,一时也凑不出这么多现银。
他愧疚的看着她,最终叹了口气:“化真,你真想好了?”
裘化真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沈大哥,别耽搁时间了,咱们快去吧。”
于是沈思齐吩咐小顺子去沈家叫沈掌柜,他同裘化真一起去了珍馐坊。
珍馐坊后头连着一个偌大的庭院,里面种满了高大的槐木,大东家喜爱阴凉,开了春就常住那里。
裘化真他们先到一步,在前堂坐着等着,接着沈家的马车就到了。
沈掌柜和小豆子匆匆下了马车,见了裘化真,也和沈思齐方才问了一样的话。
特别是小豆子,有些不乐意:“化真姐,你平时顶精明的一个人,这关头怎么犯起糊涂来?”
裘化真当即问她:“小豆子,我且问你,若是此番遭难的是你大哥,你会不会也和我一样?”
小豆子哑然:“那怎么能比,黄嫂子又不是你亲姐……”
裘化真正色道:“小豆子,若没有婶儿当初慷慨解囊,我恐怕早没了。和恩情比起来,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这些话今后切莫再提,省得婶儿听了吃心。”
小豆子见裘化真有些生气,便不敢多说,只噘着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替你心疼……”
沈掌柜忙制止了小豆子,心里却想到:化真这丫头不仅聪明能干,而且心地善良。
和思齐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若她当了自己的侄媳妇,再给思齐生几个儿子,他们沈家一定会越来越兴旺。
沈思齐此刻也和他叔父一般想法,他看了一眼身侧的少女,下定决心要尽早娶她进门。
大东家此刻正要歇息,得知裘化真来谈转让奶油糕点的事情,立刻睡意全无,忙命人请他们进来。
沈掌柜一来,便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大东家。
大东家听后,沉默良久,肃然说道:“裘姑娘,若我此刻答应于你,便是乘人之危。”
“大东家,这……”
沈掌柜了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大东家定会同意,哪呈想他竟拒绝了。
裘化真也大失所望,可大东家的下句话又让她惊喜万分。
他看着他,面带笑意:“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签订一份文书,以一年为期,银子我先借给你。若是一年还不上这两万两银子,奶油糕点的方子就归我。若能还上,方子还归你。”
“大东家……”
裘化真简直不敢相信。
一年赚两万两银子,条件虽然苛刻,但搁在她身上,却还是能办到的。
裘化真激动得脸红通通的,沈家叔侄也十分欢喜。
沈掌柜趁机问道:“大东家,您瞧这利息……要怎么算?”
“利息就算了,我虽行商,生平却爱重义轻利之人。裘姑娘年纪小小却襟怀旷广,很是难得啊。”“大东家,这怎么使得……”
裘化真刚要拒绝,沈掌柜忙打断她:“我先替裘姑娘谢谢大东家。化真丫头,这是大东家对你的看重,你可莫要让大东家失望啊。”
裘化真便不好再拒绝。
否则就是拂了沈掌柜的面子。
利息的事儿她自己想别的法子填补吧。
文书拟好双方画押,沈掌柜便让管家连夜去取银子。
因山匪要的是现银,银子取来,大东家又派了马车送他们回去。
如此一番折腾天快亮了。
大伙儿在沈家喝茶吃点心,只略歇了会子,窗外传来鸡鸣。
裘沈思齐干脆好人做到底,便同裘化真她们一道去衙门报官。
裘化真回去换了衣裳梳了头发,又让黄湘玉梳洗一番,几人才往衙门里去。
县令陈大人和沈家颇有几分交情,见沈家大郎相求,便亲自接见了他们。
陈大人瞧见裘化真和黄湘玉,神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