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悦露的话后,三人默契地露出了一丝了然地神情,看来她妈妈做得对啊,幸亏当时禁止了,不然现在恐怕就要吃成个肉球了。
对此,任天俊自然是万分感谢未来岳母的做法,如果任其苏悦露的发展,恐怕露露就会成为一个小胖子了,说不定他们就不会相遇了。
这说的倒也是实话,毕竟任天俊也是有一点点颜控的,或者他会用更长的时间来了解她体内有趣的灵魂与鲜活的个性,也或许两人就根本没有交集了。
想到这一点,任天俊不禁后背一凉,看来他的未来岳母很有远见,让他有幸遇上了她的宝贝女儿。
“你们这什么表情啊,我跟你们说,这些小吃真的很好吃的。”说着,还将手上的章鱼小丸子再次送进了嘴中。
就这短短的路程,苏悦露的双手已经拿着好几样小吃了,还有任天俊的双手也被她占用了,恐怕还没到烤串店,他们的肚子就已经被填饱了。
凌霄本来是不想吃这些的,看着那两人吃得满脸油腻,丝毫不在意形象,所以他是拒绝的,但架不住一宁恳求他,让他也跟着吃。
理由便是她现在不能吃,不能体验这满大街的美味,所以需要他替她来吃,不得已,凌霄只能拆掉口罩,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对于苏悦露的疑问,“一宁,为什么你都没吃啊,要不尝尝这个生煎?”
一宁是这样回答的,“我怕变胖,怕长痘。”
……
对话没法进行下去了,苏悦露默默地继续去扫荡着小吃,女神就是女神,严格的控制自己,才换来了如今的自己,平时一宁也是拒绝自己的零食分享,所以苏悦露并没有强求。
其实一宁也试过吃下食物,但无一例外皆是味同嚼蜡,甚至是对自己身体有着损害,所以一宁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下口吃东西的。
“阿凌,这个臭豆腐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好吃?”
在凌霄勉强咽下人生第一口臭豆腐时,一宁那双如羽扇覆盖的葡萄似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期望,她可以闻到臭豆腐散发出的独特“香味”,但却不能吃,所以这项任务便交给了凌霄。
凌霄慢慢咀嚼着,即使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臭豆腐带给他感官的强烈刺激,这一口咬下去的感觉还真是黯然又销魂啊,没想到,闻起来这么臭的臭豆腐还挺好吃的。
看着一宁期待的小眼神,回味着刚才的特殊滋味,凌霄这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评价。
“虽然闻着臭,但咬下去,外皮酥脆,内里蓬松,酥软多汁。”
“可惜啊,这么好吃,我居然不能尝一尝。”
一宁满含期待的眼神在听完凌霄的评价后,黯然失色,她还挺想试试的,即使臭豆腐在有些人眼神只避之远及的。
凌霄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他看着她,像是看着一朵守护了千年才绽放的睡莲。
“然而我并不喜欢吃,闻着还是太臭了,必须先忍着臭,才能吃到美味。”他安慰着此时神色黯然的一宁,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眼睛,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她。
“是吗?那我还是不吃了。”
一宁知道凌霄的心意,她也并不想因为这个而影响他们逛街的心情,所以小脸上重新扬起了笑容,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堪春红。
即使现在大半张脸都被口罩掩着,但是凌霄仍然可以想象到口罩下小脸的风华,因为那张脸他已经看过千万回了,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深入骨髓。
“赶紧跟上他们吧,不然一会儿就要跟丢了。”
两人这番磨着,他们已经快看不见苏悦露和任天俊了。
“一宁,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烤串店,咱们快坐下吃吧。”
提前到达的两人站在街边抬手远望,就等一宁和凌霄的到来,尤其是苏悦露,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想着接下来的大餐,她就忍不住地涌上口水。
说是大排档,其实也是一个店,沿着街边也有座位,但是还有一个小店,他们四人选择坐在了里面,因为一宁和凌霄并不是很喜欢街边的喧闹。
再说吃烤串要摘掉帽子和口罩,那么就有可能被人认出来,他们可不想让这次的聚餐成为泡汤。
桌子上摆着一大盘的烤串,还有几瓶啤酒和饮料,色香味俱全,看着便让人垂涎三尺,三人都上手开始了撸串,但只有一旁的一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吃。
“我刚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吃了很多,已经饱了,吃不下去了。”
“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没看见啊?”正在撸串的苏悦露表示疑惑。
“就是你们两个不顾我们,一路向前,然后我和凌霄也吃了不少。”
“那真的太可惜了,这么多烤串啊,正好,我吃了你的那一份。”苏悦露没有多想,反而是预谋着多出来的烤串,她正好还能吃,所以欣然接受了。
可任天俊却是并不太相信,心中暗自思索着,一宁好像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吃饭,虽然他们一起吃饭的次数很少,但他绝对没有见过宋一宁吃任何东西。
一宁只是坐在凌霄旁边,托着脸,歪着头,静静地注视凌霄的侧颜,这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她也不在意。
凌霄显然也是第一次吃,但只一次,他就喜欢上了撸串,那种大快朵颐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丝毫不用在意自己平时需要保持的仪态。
从前的凌霄虽然也跟一群公子哥们儿在KTV里大吃大喝过,但并不像现在这样吃得真实恣意和快乐洒脱,不得不说,这次撸串之旅还真是来对了。
两个大男生很快就吃空了一大盘烤串,苏悦露只得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惨况,发生了什么,这眨眼之间,她面前的烤串怎么就没了?!
“你们两个给我留点啊,吃得这么快,欺负我啊这是!”苏悦露义愤填膺地控诉着面前的两个“凶手”,她才吃了那么少啊,就没了,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