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长公主的样貌可是跟皇后有九分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们想到的是明妃,据说靠着和皇后有三分像,就获得了皇上的宠爱,虽不至于宠冠六宫,但也差不多了,再加上生下了一对孪生皇子,听说连贵妃都要给她三分薄面。
今日这个更像,又被皇上留下来问话,难不成……
苏凛寒也注意到了这点,不禁看向身旁的萧灵泷,但她垂了眼眸,辨不清她眼里的神色。
“这支剑舞,你是从哪学的?”皇上沉声问道。
“回皇上,民女的父亲和哥哥皆是从军之人,民女自小耳濡目染,非常喜欢剑,但又不会武,所以,自己就琢磨出了这一套剑舞。”洛儿似是没有感觉到皇上审视锐利的目光,淡定的回道。
皇上听到这话,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萧灵泷,却发现她在喂苏柠吃糕点,完全没有注意他这边。
收回了目光,皇上笑了笑,转头看向太后,“母后觉得这支剑舞如何?”
太后点了点头,甚是满意道:“这是哀家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剑舞,且收放自如,干净利落,甚是好看。”
“既然太后这么满意,那赏!”皇上笑道。
谁知那洛儿却突然跪下,“皇上,民女可不可以把这赏赐换成别的东西?”
“怎么,你有别的想要的东西?”皇上不悲不喜的问道。
“回皇上,民女没有想要的东西,民女淮州人氏,状告户部尚书纪安之子纪英以及宁国公二公子李岷,去年七月,强抢民女不成,竟联合淮州知府,将民女的哥哥殴打致死,父亲重病在床,母亲不堪欺辱,气绝而死。民女家破人亡,状告无门,幸好得鲁班头收留,这才有机会来到京城,只为让哥哥死得瞑目。”洛儿拿出怀中的状子,双手呈上道。
此言一出,所有的皇室宗亲哗然,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出剑舞,竟能带出这般事情来。
户部尚书不在,但宁国公和夫人,及其二子都在。宁国公的夫人是仁和郡主,所以他们一家也属皇室宗亲,谁也没想到,不就是像往年一样参加个夜宴,竟能惹出这种事端。
皇上听了洛儿的话,淡淡的问道:“宁国公,你可有何解释?”
宁国公带着两个儿子跌跌撞撞的站了出来,立刻跪下喊冤道:“皇上,犬子是冤枉的啊,犬子从未出过京城,又怎么可能去淮州做下如此之事。”
宁国公说的信誓旦旦,但他的二儿子就没有这么好的心里素质了,跪在他爹的后面身体抖成了个筛子。
“那依宁国公的意思,是这女子冤枉你儿子了?可她谁不冤枉,却偏偏冤枉你的儿子?”皇上挑了挑眉问道。
宁国公想了想道:“臣……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八成是有谁在冒充犬子做下此事,毕竟,犬子有些顽劣,得罪了不少人,许是有人故意陷害。”
“那她陷害谁不好,偏偏要陷害你的儿子?”一个平时跟宁国公不对付的臣子看不下去了,站出来问道。
而后还不待宁国公辩解,又说道:“正好这姑娘和你家的二公子都在,当面对质一下,不都真相大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