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漠也不墨迹,随即将那几人的穴道都解了,挨个喂了药。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一个家仆惊恐道。
“无论你给我吃了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想让我说,做梦!”
“你们这些天启的杂碎!”
……
被喂下药的人七嘴八舌的咒骂着,有些人确实不怕,但有些人只是为了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恐惧。
这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毒药,因为有的时候,它会让你生不如死。
萧灵泷还记得转身知会两人一声,“安祖父,世子,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有点有碍观瞻,若是看不下去,可以先行离开,无论审出什么,昭瑞都会告诉二位一声。”
聂焱了解小姐,知道小姐没有耐心在这里耗,所以给的都是很快会发作的药。
“啊!你给我吃了什么?”一人忽然发出惨叫,他的身体忽然奇痒无比,锐利的指甲划破了肌肤,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
随着这一人的发作,其余人的药性也起来了,有的是身上奇痒,即使抓破皮肤也不管用。有的是身体如置冰寒两重天,极寒与极热交替,痛苦至极。有的是如万蚁噬身般痛苦,却不知如何停止。
风漠就在一旁看着,等待药性发挥到极致,才开口问道:“有人愿意说了吗?”
这时,一只颤颤巍巍的手举起,她已经痛得说不出来话了。
聂焱屈指一弹,所有人身上的痛苦立即消失,就好像完全没有疼过一样。
但这人非常清楚,刚刚的痛苦已经深入到了她的骨髓之中。
“你是谁?又听命于谁?”风漠淡淡的问道。
那人艰难的起身,“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石榴,随公主远嫁而来,听命于公主。”
“那你今天为何去前院,带大皇子到了后院?”风漠又问。
此话一出,安王和世子皆皱起了眉头,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
“公主计划,设计大皇子强了自己,离间大皇子和皇上的关系,最后再嫁祸给安王府,引起皇上对安王府的忌惮。”石榴低声回道。
萧灵泷闻言蹙起了柳眉,这话听着没毛病,但她却觉得有哪里不对。
风漠继续问道:“你们公主为什么这么做?”
石榴失笑,为什么这么做,理由多么明显啊!
“自然是记恨你们天启在正面战场上赢不过我们,尽耍些卑鄙的手段!”石榴恶狠狠的说道。
萧灵泷挑了挑眉,这好像不像是一个婢女能说出的话啊!
风漠继续问道:“目的是什么?”
“自然是引起天启内乱,待我北离休养生息好了,铁骑将踏平你们天启。”石榴高声自豪道,好像现在就看见了那一幕似的。
安王父子听着不寒而栗,若是今天真的侥幸让他们的逞了,那天启就是下一个北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