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让没有发言,他等着张仲与吕布寒暄片刻,才说事,这次他们在路上已经商谈好了怎么说事。
不过张让和张仲并没有了解到吕布的战绩,马邑城之战并没有上报上去,现在还在准备上报之中。
接着张仲问起马邑城的战事,吕布便答了起来,说完,张让却是站了起来,神情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他站了起来,说话声音颤抖:“可真是这样的吗?将军莫不是与我等开玩笑吗?”
“周仓,竹简拿来。”吕布吩咐道。
竹简并不能作假,这可不止是牵扯到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所有有关于吕布的军人,张让和张仲传阅了几次,才平复起来心境。
“将军如此神勇,要是陛下知道该有多好,若是早些与将军会面,也许我大汉并不是那样下去了。”张让的神情有些真诚和动容更是夹杂了遗憾。
“大人是?”吕布见到张让一时有些眼熟,不止这嗓音更是这面容,到这里必定是陛下值得相信的人,宦官中只有八常侍,吕布隐约有了些猜测,但并不能表露。
“咱家并不是什么大人,只是心系大汉的子民而已,是陛下派我来的,你可以叫我张让,这是陛下让我给你的信。”张让道。
“张大人,陛下是因为什么呢?某是一个粗人,记得上次与陛下约定,是要除尽异族才能见面,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吕布道。
“事已至此,咱家也不怕告诉将军,现在刘焉和百官篡权,已经设立州牧制,大汉的天很快就要变了。”张让有些痛首道。
吕布突然一愣,不过很好地掩盖了,并把这些变化归于伤势未好,两人又称赞一番吕布的身先士卒,接着便问吕布怎么决定。
按照记忆,这些可是要过些年才能发生的事情,如今却是那么快来到了,虽然明白自己改变了历史,但是这个改变未免太大了,吕布甚至都觉得这次打完异族就和严薇好好休息一下,因为战乱还要些日子才能发生。
但却是没想到,这个局势一下子就发生,就像河边的堤坝一下子就倒塌,洪水之势如同滔天巨兽卷席而来。
吕布沉思起来道:“推翻他们谈何容易,至少现在不行,我们得等待一个机会。”
“机会?”张让嚼味起来这句话道:“将军天子也是讲过这句话,你是天子找得人想必能理解这句话。”张让有些语无伦次了,他知道这是天子的话,乱说出去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影响,但他想试一试。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他闭眼沉思起来,这世界让他看到了前世并没有看过的东西,他并没有与张让继续交谈下去,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要看过书信才能知道该怎么做。
张让虽然无奈却也同意了,他看了一眼张仲后者给他肯定的眼神,于是他将那份带有刘宏的玺章写有招贤的圣旨也给了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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