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暗暗摇了摇头,事情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他的主动权似乎少了不少,本以为还可以慢慢积攒实力,如今看来,是要着急了。
吕布道:“看来这大汉的天恐怕又要变了。”
法正一笑:“那,主公可是有了定夺。”
“不,话虽如此,本将军的志向也不是当一个平庸之人,可本将军也知道自己的短板,自己乃是一个白身,要是去往帝都,那本将军仅有的兵力恐怕全部都要卸掉。”
吕布突地一笑:“先生所说的,上策,中策,下策恐怕不是这么排的吧。”
“哦,那主公以为是怎样排的?”法正一笑。
“魄力,虽不知道你的其他二策,可这上策,明显是让本将军放弃自己的优势,转而去其他方面发展。
先生不要告诉我只凭着一身本事,在帝都那边什么也不干就能获得争霸的实力和基础。
何况先生也是不知道帝都的势力,可能是错综复杂,真真实实假假真真让人看不清到底谁和谁的一边?谁又是谁的一边?
再者帝都的天若是真如先生所说的那么乱,又那么容易的话,那么为什么这大汉的人才没有闯进去。
先生莫要说我,天下第一,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未来是什么样还真是不好说。”
法正一笑,抱拳道:“主公不愧是是主公,有如此眼界何愁大业不成,不知主公的计划是什么?”法正道。
“张仲老将军是不会辜负的,他的志向也是本将军的志向,先生可能不知着民间的疾苦,纵使霸业成就,百姓得不到安宁,我也是心神难安。
且说,这大汉的英雄辈出,可一切都没有得到解救,若是大汉重视,英雄志向一致的话,那那里还有边关的这些人的流离失所。”
吕布看见法正的不解,但并不询问又是说来:“先生可能会觉得困惑,一个希望霸业成就的人怎么会如此矛盾复杂。
但这就是本将军,本将军不否认自己是寒门,不过正因为是寒门才知道底下人们的痛苦,才知道根治的方法,大汉不改革,那大汉的子民们便没有出头之日。”
法正并不点评反而问道:“那将军的霸业就不是自成一派而是想匡扶汉室了?”
“是,如果大汉可以重新焕发精神,大汉的子民得以安宁,那么本将军就算牺牲一切,哪怕又是背负骂名那又如何?”
二人最终沉默,良久法正才道:“主公,法正愿意献策,不过且问,若是不能重生,将军又当如何抉择?”
吕布走出营帐望着落下的太阳,悠悠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那本将军必将亲自终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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