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发火,却翻身看见吕布不断辗转,一时的暴怒竟无声地熄灭,又转回头去,好像生怕吕布发现似的。
曹性虽如此贴心,可是正主吕布却是毫无察觉,这一夜的虫鸣格外吵闹,天气也尤为燥热,人也特别心浮气躁这是吕布的感受。
曹性的眼睛一阖一闭,鼻中的气息也尤为粗重,口中也时不时地叹气,心里想着的是,头儿是有什么事,想去为他分担,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说起。
心里念道,白天定要找个时间同吕布说起,可是越想越困,但那细微的声音总是存在,曹性也惆怅起来。
终于,吕布陡然起身,快速换了一身武将服走了出去。
曹性松了一口气,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自我良好一瞬间,就要谁去,就看到高顺此时亦是穿好了衣物,用着略带磁性的声音道:“该早练了——”
于是乎曹性顶着个大黑眼圈去了晨练,自然免不了高顺一顿乱批,他向来不管什么人只要惹到他,他就会不管什么交情不交情直接惩罚,这也是高顺在军中仅此于吕布威势的一大原因。
曹性是真的苦不堪言,但是却又不敢说,直顶着个乏倦的身体撑过了早练。
早饭鸣声一响,曹性昏昏欲睡来到桌上上,这是为他们几个武将特意准备的,毕竟经费有限,士卒只有坐在地上吃饭的权利。
甘宁对着行事怪异的曹性略带揶揄道:“曹性,你这是怎么了,以往不是能吃三大碗吗?怎么现在一碗不吃就睡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去想那家婆娘了,要不要军师给你介绍介绍。”
面对甘宁的揶揄,曹性虽不想搭理,但碍不住甘宁的揶揄之气,出声谩骂道:“甘小子,本大将军可不像你一样,苍成天知道想女人,我可是要成为头儿一样的举世无双的将军是也,怎么会是像你说的一般呢!”
“那你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呢?”甘宁不打算放过疲倦的曹性,问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头儿吗?”曹性断断续续地答道。
“哦?”张松来了兴趣连忙道你:“主公怎么了?”
“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一晚上不睡觉,就在床上辗转反侧,嘴里好像还念着一个名字?”
“是吗?”张松问:“那你可以想到具体名字吗?”
“好像是叫什么薇什么什么去了,我也忘了…”
“能不能再具体一点。”
“不能,别吵我。”曹性终于不耐烦了。
张松笑了笑对着甘宁附耳说了几句,甘宁听到表情略显怪异,不过越听到最后却是越神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