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保证接下来我会研发比这更厉害的器具,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吴充连忙道。
“哦,如此便好”隗王一听还有厉害,皱褶的眼角纹都结在一起,但是转瞬间又将略带笑意的脸彻底扭曲,整个人变得气势汹汹:“吴充,你竟然还敢藏私,是不是不想让你家人活着了。”
吴充被这番问话惊到,连忙直说:“隗王,我是断然不敢藏私,一来我是忽视他们有这等人物,能够破坏我们的大计,二来则是这个真的需要时间和资金。”
“好,你不要管别的,牺牲这些对于我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罢了,你只要制造出来,我可以替大王保证,你所要的封地绝不会少。”
“谢,隗王。”吴充惊喜道。
“传令下去,大军在这里驻扎一月,誓死要找到给我们鲜卑人蒙羞的汉人,本王要亲自将他撕碎才能一血耻辱之战。”隗王又吩咐道。
…………
“主公你看,这次来得人物好像不简单,你看那旗帜!”张松道。
“嗯,是有点不简单,人马竟然达到了一万,这可有点惊喜。”吕布笑道。
“主公,你又为何发笑。”张松疑惑道。
“先生不是说,看不到我武艺的极限吗?”吕布又道。
“今日,某欲往鲜卑人大营,向那隗王讨要一件东西。”吕布发笑道。
“什么?”张松问道。
“项上人头!”
“主公,切不可操之过急,这是兵家的大忌,身为一军之帅,切不可鲁莽行事!”张松进谏道:“主公且不说路途凶险万分,但是这敌将去处就不可得知,主公有怎么成功呢?”
“某吕奉先要取的东西,还没有人敢阻拦,先生放心,某一定安全回归,然后为他们准备一个大礼。”吕布答道。
“可是…”张松又要言语,却不料曹性赶了过来气喘吁吁道。
“头儿…有大量…鲜卑人…往这里靠过来了…似乎是…”曹性还未讲完,却是让吕布和张松一色变,慌忙站在石头岭山峰处顶端部位观望下面的状态。
要是鲜卑人攻过来,这里地势虽然易守难攻,但是却没有退路,要是他们一围过来,吕布不敢保证支持多久。
吕布与张松看去,却实如曹性所说是有大批人马靠过来,不过并不是有人组织过来,而是恐惧。
只见一头硕大如牛的白狼正逼迫着鲜卑士卒而来。
他张着血盆大口,锋利的獠牙间隙甚至还有这碎肉的残留,眼底的嗜血越来越重。
看那情景那头白狼似乎具有智慧给鲜卑士卒一线生机。
但是当他们逃跑之时,这匹白狼就会毫不犹豫张着一口铁嘴将逃跑的士卒一口咬死。
“将军可有什么法子,让他走,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暴露。”张松急切道。
吕布没有回答,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白狼似乎像是知道什么一样,一颗狼头仰望着吕布存在的地方,然后稍稍摆尾,就转身逃跑,劫后余生的士卒拍也着各自的肩膀回到了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