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侠影楼的二层,以门派为代表的人在一个能容纳数百人的大堂里进行着晚宴。
在主人席上,两个人并排而坐,左边一人看着十分斯文,穿的是一身锦衣,五官精致,俊逸而美,那是侠影楼的二楼主娄文德。在他旁边的是三楼主娄又战。
“你们看。”以三人围坐的百同剑栈,方子成提醒了一下刘懋埒和邢门,“那几个就是当日在剑栈外面闹事的通天神教的弟子,有一个是生面孔,看来他们实力不俗。”刘懋埒随着方向看去,那个生面孔的人生的不是一般俊俏,桌上放着一把佩剑,看来也是个用剑之人。
在刘懋埒的注视下,那个年轻人看向了这里,他对着刘懋埒报以礼貌的微笑,刘懋埒也微笑点头,不再看着那边了。
邢门吃着吃着,低语说:“我很奇怪,为什么铁龙山庄和镇幽谷没能进来,还有那边,一个人一个门派,两个人一个门派,我还以为我们是最特别的,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听着邢门由衷的赞美别人,刘懋埒也觉得这是个不可思议的情况。
方子成倒是不觉得惊奇,他解释说:“铁龙山庄常年与朝廷合作,定然不能参加这种角逐的江湖纷争,而镇幽谷与他仇怨已久,铁龙山庄是不可能让对方有威震江湖的机会,双方相互限制,所以才有我们的一杯羹呀。”
“那边一个人的我不清楚,这两个人的我倒是有印象——他们似乎是追鹰派的高手,可不能小看呐。”邢门本来还特别认真,听到这门派的名字就忍不住喷饭笑了:“坠鹰?这是什么怪名字?”刘懋埒马上给了邢门一个凌厉的眼神,他怕是被听见了自己人指手画脚,可能就会成为大家的眼中钉。
此时,娄文德端起了盛满酒水的杯子,他走了两步,朗声说道:“许多年前,侠影楼的前辈们曾经以五层标准,让角逐侠影的武林同辈在第五层杀个你死我活,前辈们认为这样的难度过于儿戏,于是把第五层推到了第八层。”
众人都不作过多的声音,他们很享受这里的菜品与环境,所以都不发出半点声音,怕打扰了这里的主人,毕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能不丢脸就不丢脸。
“可是,当时的角逐者似乎并不具备攻破第八层的实力,竟然有很多人死在了第五层以后,我本人觉得这令人非常难过,所以,前辈们在几百个武林高手的惨烈事情发生后,把第八层又拉回来了,而这次,则以第六层为终点。”
很多人都忍不住想要通过这个往下的楼梯,然后展示自己独一无二的功夫,也许时机来得不对,就在娄文德宣布开始之前,沉重的脚步声更加吸引人们的注意,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人从一层下来,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原来是我们个人战的晋级者,我想应该会有四个的。”娄文德看着唐栎一步一脚走下了楼梯,大堂内所有人都看呆了,尤其是刘懋埒等人,他们看着唐栎出现在侠影楼,既是兴奋又是激动,一时间吐不出半个字要与唐栎打招呼。
“实在是厉害,为了减少竞争对手,居然在一层就把其他人打出局了,不知少年英雄如何称呼?”娄文德是要决定重新观察唐栎,因为有很多不定因素都决定在这个难以让人发现的人物身上。
侍从将唐栎带领到一个位置坐下,唐栎对着主人家拱手敬礼:“在下唐栎,无派别人士。”
大堂内,除了百同剑栈里面的人有着别人不知道的激动以外,还有来自于通天神教的几名弟子的吃惊表情,红宫舫中那未曾引人注目的双眸,以及其他并不熟悉的门派弟子的种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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